两个身穿沙丽的年轻少女走过来,在蒲团上跪坐下来,俯身奉上香茗。
周梓宁接过来说“谢谢”。
女孩有些受宠若惊,跪行着退到了一边,一副听命差遣的模样。
周梓宁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她们都是附近的贫民,因为无法维持生计,所以自愿到富人家做佣人。但是实际上,很多雇主对她们非打即骂,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她们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周梓宁觉得不可思议:“我不是第一次来特区,和你说的不大一样。”
“你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周梓宁点点头。她不是没见过就不理解的人。
阿甘妮抿了口茶后说:“茶叶在这儿种植后,已经逐渐普及。不过,好的茶叶仍然不是一般人家可以饮用的。”
周梓宁没有接话。
阿甘妮笑了笑:“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沈泽棠的女人。”
一个人这样说,那是碰巧,人人都这样以为,解释也解释不清了。周梓宁叹了口气:“我跟他的关系没有那么密切,恐怕这位孟总要失望了。”
阿甘妮听到这里冷笑:“他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周梓宁抬起头来。阿甘妮又抿了口茶,神态放缓:“他做的最愚蠢的决定,就是威胁沈泽棠。”
她的话就如魔咒,很快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