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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宴会,其实只是一个当地少数民族形式的篝火晚会。
刀疤被人发现身上有监视器,交到王胜的手里。很快,刀疤就被两个人拖了下去。清河坐在一彦身边,四面八方不时有不怀好意的眼神瞟过来,她下意识地抓住一彦的手臂。一彦喝了口麦酒,轻笑,“这么离不开我?”
“别胡说。”
一彦大手一揽,她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他慢慢摸着她的脸,像摸着件钟爱的艺术品,微微一用力,她的脸颊就贴到了他的唇上,“我是为你好。你以为我们现在很安全吗?不要任性。这段时间,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晚会到了中途就草草结束,王胜把一帮人叫到了屋子里,吩咐了一些事情。一彦和清河呆在一起,王胜没有叫他。
望着灯火通明的木屋,他微微眯起眼睛。
“你怎么了?”清河问道。
“没事。”一彦拉了她,直接走回山谷。
王胜明显对他有戒心。
夜晚,山谷里非常安静。
木屋静静地伫立在河边,外面只有偶尔几声鸟鸣和潺潺的流水声。清河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彦抱着她的腰,在被子里搂紧她,“怎么了,一直心绪不宁?”
清河想开口,安静的夜空中忽然传来剧烈的枪响声。
原本是一声一声岔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急促,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声音是从山谷外传来的,是王胜他们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