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如今夏沫在国外发展得如日中天,说句难听的,他回来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悄悄和魏言在国外定婚,更没想到他居然会当着鹿哲的面宣布婚讯。”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坐在隔壁桌的约翰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约翰,简直就是如坐针毡,他要是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场面,绝对不会让夏沫回来。
约翰真城地对夏沫说:“抱歉,夏先生。”
夏沫拿起玻璃杯子,将里面的橙汁悉数没入薄唇之中,“没事,都过去了。”
魏言正要起来撕烂编排夏沫的几张嘴,但是被夏沫摁住他的手臂,冲他摇摇头。
魏言倒是已经气急败坏了,夏沫倒是不急,因为他其实挺想听听他在这些人嘴里是个什么样子?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而且他和魏言刚回来不久,挺想从这些人嘴里知道他恨的这些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隔壁桌的人自以为声音压得很小,谁承想全被三个人听了个清楚。
“说起来,当初夏老爷不在的时候,他只是因为太年轻,没心机而且还被鹿哲给祸害着,所以只能被夏南母子赶出门,但是有句话说得好,这龙生龙,凤生凤终究是不一样的,现在的沫殇文化集团的规模可以与当初的夏氏比肩了。”
“是啊,你看看现在夏家当家的这一位,吃喝嫖赌什么都干,都快把家底掏空了,他母亲呢,天天出入一些高档会所,我听说,有几回,还和几个小鲜肉搅在一起了。”
“呵呵下贱东西。”
一个初出茅庐的男演员说:“对了对了,还有,当初不是传闻鹿哲和沈赫玉有过一腿吗?当时夏沫得最佳编剧奖的时候,还是沈赫玉给他颁的奖,如此温文尔雅的沈先生居然和鹿哲有一腿,而且我听说就是为了沈赫玉,夏沫才吵着闹着要和鹿哲离婚,据说沈赫玉还是鹿哲的初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