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夏沫的喷嚏把鹿哲拉回现实。他问:“冷啦?”
夏沫紧紧抱着鹿哲,把头埋在鹿哲的胸前,“就是江风有点大。”
烟花已经放完了,鹿哲把夏沫带到后车座,然后庞大的身体朝夏沫压来。
夏沫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可怜兮兮地躺在大灰狼的阴影之下,抓紧自己的衣领是他最后的倔强。
夏沫紧张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夏沫实在是可怜得紧,鹿哲描绘夏沫的轮廓,从脸颊到脖颈到胸口、小腹,最后……
低沉充满欲望的嗓音在夏沫耳边响起,“讨要我的新年礼物。”
夏沫第二天是在自己的床上被热醒的。他睁眼看,鹿哲就跟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攀附他,轻绵的呼吸吐在夏沫的脖子,有些痒,他轻轻地动了动。
“嗯,醒啦?”
夏沫这一动把鹿哲弄醒了,沙哑疲惫的声音溢满慵懒和欲望宣泄之后的满足。
夏沫软绵绵地撒娇道:“嗯,腰疼。”
夏沫昨晚被鹿哲一直折腾,从江边折腾到家里地下车库,从地下车库折腾到家里。也不知道鹿哲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好?反正夏沫是折腾不起了,昨晚哭着喊着叫了鹿哲好几声“哥哥,老公”,坏仔才肯放过他。
鹿哲的手伸到被子里,摸到夏沫的细腰给他按摩,“感觉好点了吗?”
“还是有点酸疼。”
夏沫的眼尾染上一丝红,这是昨夜哭喊哀求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