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冷酷的语气问:“你在说谁?”
夏沫揉揉眼睛,微醺的眼睛水汪汪的,嘟囔道:“鹿哲?看来我真是喝多了,都出现幻觉了,鹿哲,鹿哲他怎么会管我呢?他恐怕巴不得我人间蒸发。”
“……”鹿哲一时不知道讲些什么。
醉酒的人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这会儿夏沫又苦笑道:“都说这一醉解千愁,古人诚不欺我,喝酒好啊,最起码能让我见到你。鹿哲,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
“我……”
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小雷听,他也十分识时务地脚底抹油了。
夏沫重重地拍打自己的胸脯,“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在我心里种下种子的吗?”
“我不知道,你喝多了。”
夏沫拔高声音,道:“我没喝多,今天我再不说,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也没勇气说了!”
夏沫停顿了一下,直视客厅暖黄的灯光,随着摇曳的吊灯,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一字一句道:“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我被同学羞辱我爹不疼娘不爱,独自坐在天台抽泣的时候吗?”
鹿哲从夏沫身上下去,坐在夏沫脚边,双手交叉,低沉道:“不记得。”
“你不记得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很难过,一个人坐在天台哭泣,你买了瓶可乐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