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摆摆手,打了个酒嗝才说:“别……别提了,人家现在都……都不想见我,找个借口躲着我。”说到最后,夏沫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趴在桌子上抽泣,会把自己给哭。
作为在场唯一清醒的魏言,皱眉问:“为什么?”
夏沫趴在桌子上痛哭摇头,道:“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为什么他不要我?我哪点比那个人差?”
后面无论魏言怎么问,夏沫只重复一句“他不要我。”
夜已深沉,顾离已经喝得如一滩烂泥,魏言把他拖回房间后,又打算回来拖夏沫。
他轻轻拍拍夏沫的脸庞,问:“夏沫,你房卡呢?我把你送回去?”
“唔,别烦我,不知道。”魏言无法,又不能把他留在这里过夜,只能吩咐人在隔壁再开一间,让他住进去。
魏言把夏沫打横抱起,送去房间,他以为夏沫会很重,其实很轻,魏言抱他就跟抱大型毛绒玩偶一样轻松。
夏沫温热的呼吸拂过魏言耳边,似鬼魅,趁魏言不注意,悄悄穿过他的耳膜,勾引他的大脑燃烧起来,从里到外,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他的耳根也红得滴血。
“唔,干什么?”
“送你回去,我可不想被你家那只蠢狗咬着不放。”
魏言抿嘴,也不管夏沫听不听得到,自言自语道:“这么轻,怪不得让你当女替。”说完魏言就抱着夏沫走出房间,往他订好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