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就错在不该手足相残。”项庄指着项政额头说道,“兄弟同心,其利才能断金,可你呢?就因为治儿不遵号令,并在长乐宫中冒犯了你,你就起了杀心,继而巧设陷阱,暗害治儿,你的心胸如此之狭隘,如何能成大事?”
“父王。”项政颤声道,“孩儿委实没有加害二弟。”
“玄衣卫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你还敢狡辩?”项庄大怒道,“你以为不承认此事父王便找不着证据了?你以为矢口否认,此事就能揭过?父王告诉你,没那么便宜的事,你必须为治儿的死负责。”
项政涕泪齐下,颤声道:“父王,孩儿冤枉。”
“死到临头还如此幂顽不灵。”项庄似说得不耐烦了,冲门外招了招手,冷然喝道,“晋襄何在?”
“末将在!”晋襄应声而入。
项政一下瘫倒在地,哀哀地道:“父王?”
项庄冷冷地望着项政,森然道:“知道父王会怎么处置你么?”
“父王,父王。”项政忽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膝行上前抱着项庄大腿泣道,“父王,孩儿没有加害二弟,委实冤枉,委实冤枉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项庄根本不为所动。
晋襄土前两步揪住项政,沉声道:“太子,得罪了。
项政虽也颇有武力,却如何架得住晋襄的脊力,一下就被揪得动弹不得,只得向着项庄连连摇头,涕泪交流道:“父王,孩儿冤枉,孩儿冤枉哪……”
直到被揪出房门,项政都只是大喊冤枉,心里虽然怕得要死,却绝无半句求饶之语,更没有承认设计陷害项治的事实,看到这一幕,项庄原本无比凌厉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当下向晋襄挥了挥手,晋襄便放下项政躬身退了出去。
项政就跟水池子里爬出来似的,跪着爬回了项庄脚下。
项庄再一次问道:“政儿,父王最后问你,你真没有设计加害治儿?”
项政摇头如拨浪鼓,连声说道:“父王,孩儿真没有设计加害二弟真没有。”
“行那父王知道了,治儿不是你设计加害的。”项庄拍了拍项政的脸庞,微笑道,“起来吧,坐着跟父王说话。”
“喏。”项政慌忙起身,战战兢兢地跪坐在了项庄侧下首。
项庄轻抚着项政脸庞,和声问道:“政儿
你老实告诉父王,是不是很想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