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出现,这部分官兵还是愿意重新拿起武器抗争的,历史上反正的伪军不在少数。
所以,徐锐确信,大部分国民军老兵会屈服。
王沪生皱眉说道:“立场坚定的却反而不要?”
“老王,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你觉得我会放过那些立场坚定的官兵?”徐锐摇摇头又说道,“对这些个立场坚定的老兵,得另想办法。”
“另外再想办法?”王沪生问,“什么办法?”
“跟他们交实底。”徐锐说道,“你直接告诉他们,你是淞沪军分区的政委,奉命前来上海领导敌后抗战,滞留上海的这些老兵虽然是国民军出身,但是党派政治观念并不怎么强烈,在民族大义的感召下,再加上适当的经济援助,我相信,这部分国民军老兵还是愿意投身到祖国的敌后抗战中来。”
“跟他们交实底?”王沪生说,“这样不太好吧?”
柳眉也摇摇头说:“我也觉得这么做有些不稳妥,滞留上海的这些国民军老兵,有不少是同一个排甚至同一个班的老战友,可现在他们中间有人知道和平促进会真正底细,有人却被蒙在鼓里,这么做容易走露风声,而且不利于团结。”
徐锐嘶的一声说:“这倒确实是个问题,看来还得另想办法。”
“我倒有个建议。”江南忽然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够组建明暗两支武装力量呢?”
“明暗两支武装。”徐锐闻言眼前一亮,欣然说道,“江南你是说,招募这些立场坚定的国民军老兵,组建一支抗战武装在明处活动,而我们和平促进会则在暗中与之策应?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不过这样的话,老王恐怕就不合适出面了。”
“那就我出面吧。”江南说,“你别忘了,我的另一个身份,可是军统的黑玫瑰。”
徐锐说:“也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还是军统的黑玫瑰,对了,最近军统就没有给你下达什么重要指示吗?”
“没有。”江南摇摇头说道,“我与军统上海区的区长李红松一直是单线联系的,甚至连重庆的戴笠都没法直接联系到我,自从李红松被杀之后,军统上海区长换成陈恭澍,但是陈恭澍更信任重庆来的人,对于李红松一系的人都不信任。”
“是吗?”徐锐嘿嘿一笑说,“这样的话,就更好玩了。”
王沪生便立刻问道:“老徐,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