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更完蛋了,全国人民不吃不喝十辈子都偿还不清了。
然后,新中国成立,美国人表示可以协助中国形式上统一,但前提条件是,新中国得承认国民政府的所有外债,再然后的事,就是写了篇文章,别了司徒雷登,司徒雷登灰溜溜走了,新中国不予承认西方列强强加给中国人民的一切不平等条约及外债,中国人民一下卸掉了十辈子都还不清的巨额外债!
言归正传,凭借苏联援助的飞机、大炮外加坦克,国民军不仅重建了空军,整编了十几个精锐集团军,甚至还编成了国民军自成军以来的首个坦克团,有了这些家底,蒋委员长才又有了底气跟小日本打一场大型会战。
只是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由于在万家岭大捷后的一系列错误决策,导致了原本的大好局面急转直下,薛岳在重新走马上任之后,也终究没能扭转颓势,而只是没让战局变得更加糜烂,说实话,薛岳现在干的活就是个修补匠,哪里有漏洞就往哪里堵。
整个战局如此,既便是最乐观的战略家,也看不出武汉会战有获胜的可能,现在国民军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将武汉会战的时间拖得更加久一些,同时尽可能的让日军的损失更加大一些,现实如此,你说,蒋委员长的心情能好得起来么?
回到自己书房,在摇椅上躺下没过多久,身后就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一听这脚步声,蒋委员长就知道是他的侍卫长也是奉化老乡王世和进来了。
“世和,又有什么坏消息?”蒋委员长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以浓重的宁波地方口音对王世和说道,“当真是一刻都不让消停。”
王世和走进来,轻声说道:“委座,这次却是好消息。”
“是吗?”蒋委员长讶然,“这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停了下,蒋委员长才兴致盎然的问:“什么好消息哪?”
王世和笑着说:“委座可还记得徐锐?勃兰登堡特种部队训练营的教官。”
“徐锐?我怎么不记得。”蒋委员撇了撇嘴,不似高兴也不似生气的说,“不就是上次拿一百多门重炮从我这里交换走金陵兵工厂全部设备以及技术工人的那个家伙?对了,还生生从青年学生决死总队骗走了一个团的青年学生。”
对于徐锐,蒋委员长的心情无疑是很复杂的。
在现阶段,由于正值国共二次合作的蜜月期,多几个像徐锐这样的悍将,对于整个中国的抗战局面无疑是重大利好,但是,从长远来看,国共党和终有一战,那么像徐锐这样的悍将越多,对党国来说,危害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