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河正在给他们纠正动作,一个小孩儿控着对他们来说有些困难的定式,不知怎么忽然就哭了起来。
诧异走过去,在小孩儿面前盘腿坐下,岳天河轻叹了口气:“怎么了?不舒服?”
他的声音较之平常温和太多,可小孩儿在情绪上来的时候哪分得出这些,又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只能抽抽噎噎地小声道:“教练我累了……”
……
一个上午下来,饶是以岳天河的定力都有点头晕耳鸣,得休息一中午才能缓过来。
不过也就前两天费劲,孩子们习惯了这样的强度后也都不哭了,何况他心里有数,不会真突破小孩儿的极限。毕竟习武是强身健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伤着就得不偿失。
上午集训,所以他的课都挪到了下午。
这样下来一天都没个消停的时候,有时候协调不开时间,晚上还得补课。闲下来的时间基本没有,也就课间看看手机。
离舞剧正式表演还有三天的时候,岳天河收到了乔鹤生的消息,让他这几天再去看看,最后强化一下。
接了这个活儿就没有虎头蛇尾的道理,岳天河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将下午的课都挪到了晚上。
“学长来了。”岳天河到排练室的时候,乔鹤生他们刚结束了一轮,正靠坐在墙边休息。
“嗯,”他扫了眼宽敞的排练室:“怎么不去台上?”
“啊,舞台在清理检修,最后一天彩排才能用了。”乔鹤生起身回他。
岳天河点了点头,一看周围都是满头汗的舞蹈演员们,顿了顿道:“那先休息十分钟吧,然后我看看动作。”
说完也没等回应,将包放在墙角。
“诶岳哥,”董昇刚巧在旁边,自来熟地聊上:“听小乔说你跟咱们一个学校,体院的?”
岳天河反应了下“小乔”这个称呼,然后才看他:“嗯,大你们两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