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硕大的家伙,分泌着不知名的黏液,一下一下往他脆弱的隐秘处顶,没顶多久,花果儿就不象样了,磨着炕沿想让他进来。
「娘,进不去,」大傻告状,急得直打他屁股,「你不让我进!」
「没……」花果儿已经不要脸了,自己挺着屁股往他肚子上撞,「使劲儿……大傻你使劲儿!」
「怕娘疼,」大傻还在那儿顶,花果儿都开口儿了,一条腿抬起来斜蹬在炕上,方便他进:「我痒得……痒得受不了!」
大傻这才听话用上力,威武的将军似的,横冲直撞,花果儿一点也不疼,只觉得屁股里有一种要命的蠢动,说舒服不是舒服,说折磨不是折磨,让他目眩神迷。
「娘,娘!」大傻边钻边喊,喊得花果儿小肚子直哆嗦,「别、别喊娘……干这事儿不能喊娘……」
大傻偏喊:「娘,好受,太好受了!」他进去了大半截,把花果儿的小屁股撑变了形,「娘的屁股,喜欢!」
花果儿哼哼着哭了,实在是屁股里太粗太吓人,又太痒太快活,他翻了盘的鱼似的张着嘴拚命喘气:「还、还剩多少?」
大傻仍在往里钻,花果儿觉得他那根东西一直在冒黏液,喷得屁股里全是,整个下身都麻了,接着奇痒无比:「大傻你坏蛋欺负人!」第一次,他不是用「娘」的口气,而是不知所措地哀求,「饶了我吧……大傻,我害怕!」
「娘不怕,」大傻嘴上哄他,下头却一意孤行,等到整根进去,他紧紧贴在花果儿的薄背上,吁了口气,「娘屁股小,大傻疼。」
花果儿轻轻抽搐:「大傻,别钻我了,屁股难受,我要洗……」
突然,屁股里又是一大股黏液,大傻把他塞紧了说:「大傻给娘,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