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十七连忙起身:「回大伯,彭祖可夜御十女而不泄,十七想参悟其道,以补己身之不足。」
家主板着脸,不太高兴:「你是纯阳之身,不只不泄,还要不御,行房最伤身伤神,不可轻碰。」
兰十七没说话,整个兰家,从家主到小辈,十五岁起夜夜和女子采战,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只有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他们说什么,花果儿听不懂,站在兰十七身后伺候茶饭,一大桌人聊了快一个时辰,各自散去。
今天兰十七的脾气特别大,喝下干阳酒,几乎是抓着花果儿进的静室,进去了把他扒个精光,小兔子似的瑟瑟发抖。
「给我脱。」他捏着花果儿的屁股发号施令。
花果儿习惯他捏了,扭着屁股伺候他宽衣,宽好了,兰十七一把抱起他,扔到榻上粗暴地压上去。
「仙……仙家,你怎么了?」花果儿惊叫,无力地拿小手推他,「吓、吓人……」
听他说自己吓人,兰十七慢下来,分开他的白腿,探手进去:「你这水……」他蹙眉,「怎么越来越多?」
花果儿自己摸着前头那个小东西,红了脸:「我还垫了布,一会儿就透了。」
兰十七的呼吸急起来,他之所以练《守阳功》,不是为了御什么女,而是为了御花果儿这个被什蛸奸污过的男身:「你需要和男子交媾。」
花果儿摇头:「万一大傻回来呢,我要等他。」
兰十七心中愤懑,嘴上却不能说,报复似的变着法作弄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弄得花果儿捂着嘴乱叫,小肚子一缩一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