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我。」兰十七说。
他让花果儿抓哪儿,不言而喻,可这个姿势,花果儿惊慌瑟缩:「家主没让这样伺候,家主……」
「别管什么家主,我才是你的主子。」
花果儿紧紧抿着嘴,不肯动手,兰十七正好借机朝他俯下去,嘴唇几乎贴着脸蛋:「抓不抓,嗯?」
花果儿偏着头,惧怕、羞耻、屈辱,小鼻子一吸一吸地,像是要哭了,两手往下找到那个大东西,乖乖抓住。
「嗯……」兰十七长出一口气,目光所及是青白的脖颈,和浅透着一点粉红的耳廓,他催促:「使劲儿!」
花果儿使不上劲儿,手越搓越滑,腕子越抖越虚,他急得直抱怨:「你、你还不完事,我手都没劲儿了!」
这句埋怨很生动,是兰十七从没听过的,他像看什么没见过的珍宝,盯着花果儿的红嘴唇:「你再说一遍。」
花果儿以为他动怒了,不敢吱声,蹬着褥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去伺候那根大东西。
兰十七看他在眼前晃,有一种奇异的错觉,好像他们在行房,他活了十七年,一心修行除魔,从没幻想过这种事,也由不得他想,以他的身分、天资,一辈子不能破元阳。
「仙家……好了吗,仙家?」花果儿满头大汗,红着脸农求。
兰十七忽然生出一股奢望,想象兰家的其他男丁一样,用一次下面那东西,去征服一个人,去尝一尝这世上销魂蚀骨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