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笑着摇头进了太夫人的屋子里,太夫人正接着徐嗣谨在说话。
“……到了贵州要记得给家里写信,不要心疼钱,一路上要吃好、住好,银子不够”祖母给你补上。”太夫人一面反复地叮咛他”一面瞥了姜氏和英娘一眼,“你是没成家的”按例,公中每月要给你例银的,虽然说你现在有了傣禄,可一件事是一件事,这该给你的,还是要给你,要不然,怎么能称作规矩呢!”
这话中有话,英娘不当家,还没什么,姜氏听着却涨得满脸通红。
徐嗣谨不由暗暗吐弃头。
难怪别人都说宗妇难为,四嫂什么也没有说,还白白吃了一顿排头,这要是有个什么口气,岂不要被祖母i了再被母亲刮啊!
念头一闪而过”他已笑道:“瞧祖母说的,好像我是那心疼银子的人似的,我可是在您跟前由您看着长大的,难道连这点手面也没有吗?您就放心好了,中愿糟蹋银子,也不能委屈了我自己啊”,太夫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闻言扭头对二夫人呵呵地笑道:“,看见没有,我说一句,他要回我十句。”
“那也是您给宠的。”二夫人笑着,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笑声中,姜氏朝着徐嗣谨投去了感激的一眼。
然后太夫人、十一娘、二夫人、五夫人、姜氏、英好……又是一番叮咛,眼看着快到吉时,众人这才依依不舍地亲自送了徐嗣谨到了大门口。
徐嗣谆和徐嗣诫天没亮就在外院督促徐嗣谨的行李。此时马车早已准备妥当,二十几辆首尾相接地排开,人高马大的护卫手里牵着清一色的枣红色大马声息全无地站在马车旁,气势浩荡。
太夫人不舍地嘤嘤哭了起来。
女眷们忙上前相劝,徐嗣谨也急着掏了帕子给太夫人擦眼泪。
徐令宜一反常态地站在一旁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