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娇张口就想问他怎么了,却把小禄子捂了嘴,附耳道:“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说……我们得想个办法走出去才行。”
徐嗣谕一开始吓了一大跳。他没有想到秦姨娘会对他的话产生这样大的反应。又怕有人进来听到不该听的话。后来见屋子里静悄悄没有动静,知道仆妇们早遵着嘱咐避开了,这才松一口气。温言细语地安抚了秦姨娘半天,好不容易才让秦姨娘安静下来。
可秦姨娘刚才所说的一切却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让他心潮起伏,不能自己。
父亲所说的“出事”,是不是指的就是这件事呢?
想到这里,他的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与其回避,还不如了解。
至少,可以在和父亲谈话时掌握主动。
想到这里,徐嗣谕不禁柔声问秦姨娘:“朱道婆,给了什么东西你?”
秦姨娘听了面露戒备,立刻道:“没,没给我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会让姨娘这样小心翼翼?
徐嗣谕更是狐疑,知道勉强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答案。想了想,转移了话题:“这么说来,徐嗣谆被你吓着了?”
“你小点声!”秦姨娘转动着浑浊的眸子,低声道,“这件事,你可别对人说。”
徐嗣谕点头:“我不对别人说!”
秦姨娘想了想,朝着徐嗣谕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徐嗣谕凑了过去。
秦姨娘小声道:“我把谆哥儿吓死了。侯爷大发雷霆。夫人怀像不好,胎位还没落定,也小产了。”她说着,露出愉悦的笑容,“二少爷,现在你又是侯爷唯一的儿子了,永平侯府的世子爷,以后的永平侯了!”
徐嗣谕匪夷所思地望着秦姨娘,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