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朗姆死了吗?”是乌丸莲耶。
“还没有。”
“放过他,凛,组织需要朗姆。”
“他伤了琴酒。”
“我很抱歉,凛,这次算我求你,放过朗姆好不好?”
面对乌丸莲耶的恳求,迦羽凛表情未变,却送来了掐着朗姆的手,像是在对乌丸莲耶说也像是在对朗姆说:“只此一次。”
“好,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迦羽凛将手机丢给朗姆,走到黑泽阵身边一把扯断了绑缚着他的锁链,将人一揽抱在了怀中。
“老师。”黑泽阵希冀又虚弱地喊了一声。
迦羽凛却没有回应他,表情绷得很紧,简直比面对朗姆的时候还要冰冷。
朗姆几乎虚脱地跌在地上,等迦羽凛抱着黑泽阵离开后才算是松了口气,一手捂着流血的眼眶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声音颤抖地喊了声:“先生。”
“朗姆,不要再去找冰酒和琴酒的麻烦,否则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朗姆的心又是狠狠一颤,说道:“是,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后,朗姆又是惊恐的朝外面望了一眼,冰酒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那位先生”也要避其锋芒吗?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没有回庄园,这一次迦羽凛直接带黑泽阵去了他的安全屋,在黑泽阵的安全屋里有一个地下室,里面充满着与组织相合的血腥与残忍。
迦羽凛手上毫不留情,一把将黑泽阵丢在了钢板上,才受过伤的黑泽阵闷哼了一声,却意外的没有他想象中受伤严重。
怎么回事?
黑泽阵想查看一番自己的身体,却先一步被迦羽凛摁住,整个人被反拧手臂摁趴在了钢板上。
冰冷的钢板与赤/裸的上/半/身接触,黑泽阵一个激灵,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老师的身上。
如果他继续查看的话就会发现,他身上的鞭痕已经不再流血了,就连伤口都在逐渐愈合,没有了在刑讯室内的狰狞。
“琴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瞒着我!”迦羽凛努力压抑着怒意,但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得出他现在有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