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因为靳璨私自换了t恤长裤,外婆又哭闹了一场,拽着靳璨的胳膊哭着质问他,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她要怎么跟他妈妈交代。

靳璨被迫穿着裙子睡了一晚上。

他觉得外婆越来越像个疯子,有时候甚至靳璨觉得自己都快被逼疯了。

外婆这天絮絮叨叨闹腾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午睡,靳璨趁机去厨房打包了一堆吃的跑出了门。

头顶的烈日烧得人皮肤火辣辣的。

靳璨没出小院又折回来,把他挂脖子上的小电扇拿了。

要不是看厉哥搬砖太可怜,他一般是不屑做这种好事的。

思来想去,他觉得和厉哥比起来,他算是幸运的。

至少他不愁吃穿,有大房子住,小裙子……至少质量上乘,面料很舒服。

厉哥好像连衣服都是破的。

实在可怜。

有时候他甚至想送厉哥一条质量上乘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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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工地那边,靳璨没有直接过去。

他找了个阴凉地坐了会儿,等那边搬砖的人中途休息,他才抱着吃的跑去。

厉哥都那么穷了,他当然不能影响他搬砖。

他本来想告诉厉哥,他家里很有钱的,等他长大了,就雇厉哥去他家工作。但来时路上想了想,家里有了后妈和双胞胎,外婆都说将来他指不定能不能继承家业。

那还是算了,不确定的事,就不要给人希望了。

“厉哥。”他冲黝黑的少年挥了挥手。

少年转身望着他笑:“今天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