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路上,靳璨其实还想过,让他搬回隔壁睡。

现在想来,算了吧,赶走他怪不好意思的。

靳璨收拾妥当出去,戚柏屿不在房内。

他正想出门,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戚柏屿端着杯子进来道:“我给你冲了杯蜂蜜水,睡前还是喝一些,你酒量差,怕你头疼。”

靳璨酒量的确不好,但也没夸张到喝小半杯红酒就醉的地步,要不是他现在还是“孕夫”,得知真相社死的那一刻,靳璨真想喝死自己算了。

“阿璨,怎么又发呆?”戚柏屿将人拉至床边坐下,“你是不是不舒服?”

靳璨心虚得不舒服!

他接过蜂蜜水,勉强道:“没有。”

一口气喝了半杯,靳璨转身放下杯子,拉过戚柏屿的手问他:“今天上过药油了吗?”

戚柏屿差点没反应过来上什么药油!

“还没。”

“别动,我给你上。”靳璨从抽屉里拿出药油,盘腿坐上床,拉过戚柏屿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戚柏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阿璨对他也太好了吧!

这要他怎么承认他的手腕根本没伤?

就算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得继续装。

靳璨给戚柏屿揉了片刻,他的掌心因为药油的关系火辣辣的烫,而戚柏屿不止手腕,整条手臂都红了。

靳璨刚抬头,发现他脖子和脸也红成一片。

他怔忡了下:“你怎么了?”

“阿璨。”戚柏屿抿了抿唇,“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