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璨走到宋南星边上,见她拍了拍身侧的椅子:“你坐这儿。”
其实靳璨觉得坐哪儿都不是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为什么这张椅子上铺了个厚厚的软垫??
宋南星将声音压了压:“柏屿都和我说了,他有时候做事不知道轻重,看在我今天生日的份儿上,你别和他计较了,好吗?来,姐姐爱你。”
宋南星抱了抱靳璨,将人推坐下。
靳璨扭头朝戚柏屿看去。
戚柏屿在看到这张铺了软垫的椅子时,整个人有点石化。
他觉得他可能要完。
十多分钟后,靳璨将跟着他去洗手间的戚柏屿拖进了隔间。
他将人抵在隔板上:“戚柏屿你他妈什么意思?”
“冤枉,这真不是我的意思。”
“有种干你还没种承认!”靳璨气得往他肩膀打了一拳,因为隔间地方小,靳璨收手时幅度太大,手指甩到了隔板上,疼得他登时就蹙了眉。
“阿璨!”戚柏屿忙将他的手拉过来,往他手指上吹了吹,“是不是很疼?”
“你给我放手!”
两人直接在隔间推搡起来,靳璨怒火中烧,直接踹了戚柏屿一脚,结果他自己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在台阶上落了空,屁股重重坐在了地板上。
“阿璨,咝——”戚柏屿揉着腿跑出来去扶他,“屁股摔疼了吧?”
这么严严实实坐下去,屁股说不疼是假的。
但靳璨坐在地上一时间有点懵,刚才摔得狠,他感觉五脏六腑都震荡了下,那东西能摔掉吗?
肚子疼吗?
靳璨的心跳极快,额角的青筋都突突在跳,他有些迷糊,好像有点疼,又好像根本不疼,也可能只有屁股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