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壳,赔本赚吆喝,等人气旺起来了就马上借鸡下蛋。前期时会赔一部分钱,但只要坚持住,之后就可以快速扩张了。”
刘志海显得很在意这个问题,又问道:“会赔多久呢?做多久才能借到鸡?”
我做出算命大仙的架势。掐指一算后说:“短则三月,多则一年。但我想应该不会超过半年,如果现在就开始做地话。最迟到年底我们就能建起第二批鸡场了。”
“前期要赔本赚吆喝……”刘志海不无担忧的说:“会不会抽血过多,影响酒厂那边的运作啊。”
“酒厂至少还能让咱们大赚三年。杀鸡取卵的事咱可不能干。临时抽血的话就抽钟表眼镜店的,我想一百万左右周立海还是能拿得出的。其实咱们的压力没多大,因为咱们酒厂好歹也是市里的纳祟税标兵,找银行贷款几百万地话。争取一下还是不成问题的。”
“银行?哦对。我怎么把这只鸡给忘了……”刘志海展颜一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彻底放下心了。
“什么这只鸡?”周青刚刚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插嘴问道。
我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喝着咖啡,笑嘻嘻的回答她说:“他说呀,银行是咱们家后院地一只鸡,养了这么久,也该把这只鸡抓来给咱们下下蛋啦!”
在一个千里扬沙的午后,我、刘志海和周青一行三人登上了由北京返回江城的列车。
北京地春天是那样的干燥,以至于周青多次抱怨,说她地皮肤被风干的像一张砂纸,她连摸都不忍心摸。
我好奇的上去摸了一把,被她一巴掌把爪子抽了回来,不过指尖的触感滑腻腻地,有种鲁迅笔下阿q摸小尼姑脸蛋时地那种感觉,我把我的想法悄悄告诉了刘志海,没想到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背后学给了周青,害我被她在腰上扭了个紫色地印子。
临行前我们去了趟西单和王府井,我发现自己的情商依旧低下,逛了两圈也没选好给女孩们的礼物。最后在刘志海的指点下我买了两条镶嵌着蓝宝石的纯金项链,想想又觉得戴这种东西过于招风,若是因此给女孩们惹来麻烦反倒好心做成了坏事,灵机一动又返回金店里,让工匠稍加改造,把两条项链改成了脚链。
这暴殓天物的行为令周青惋惜的跺脚痛呼,我大大咧咧的告诉她说,咱有钱,就是要玩和别人不一样的,人家戴在脖子上的东西咱非要戴在脚上,花钱买个乐意,谁也管不着!
周青被我噎得当场无语,可走到西单的一家鞋城时她却不知怎么转了性,为我出了不少主意,最后帮鞋号都是35码的王宁和初音挑了两双精致漂亮的皮鞋,让我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
可上了火车后刘志海才悄悄告诉我,鞋这个东西不能是乱买的,尤其是买鞋送爱人,据说这很不吉利,很可能会使爱人跟别人“走了”,周青帮我给女孩们选鞋,其实是不安好心。
管她安的什么心呢,我才不相信有这种事!我对刘志海的说法嗤之以鼻,我爸不爱逛街,他的所有鞋都是我妈给买的,这么多年过去我都长到一米七多了,也没见我爸跟哪个女人走了,你说这事不是扯淡嘛,给爱人买鞋了他就会跟别人走?哪跟哪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