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觉得,他好像听见了某种不太妙的声响,但同时和靳胜说话让他分了心,不能确定他听到的到底是什么。“这只是我的猜测,”他收回投向远处的目光,“我想这个问题回去问你父母会更合适一些。”
靳胜差点儿跳起来。“……你在暗示我全家都不是人?!”
“那可是你说的。”杜英提醒他,“我个人觉得,你那时候显出的花纹和特征都像蕲蛇,就这样。”
靳胜直瞪眼。听听这话说的,难道这不就是一种明显到过分的暗示了?但他也知道,和杜英在这方面较劲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对此一无所知,毫无依仗。
“行吧,”他勉强道,“我知道了。”
当然,他说他知道了并不等于他会直白地去问父母——他们搞不好会觉得他疯了呢——而是采取另外的途径核对。如果事情真和杜英说的一样,那一定有什么蛛丝马迹被留下。而不管是什么方法,都得等他回家以后才能做。
这么干巴巴的回答,杜英当然能听出里头有几分敷衍。不过,他关心的重点也并不是这个。“然后呢?”
“什么然后?”靳胜还在考虑自己的问题,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
杜英摊手。“你的意思不就是弄清楚这件事,然后再看看怎么解决吗?”他在“然后”上轻微加了重音。
靳胜明白了。实际上,杜英说的没错,可他还没弄清楚该怎么解决才合适啊!
当这事没发生过?怎么可能,他把人家上了不知道几次了!
要他负责任?擦,他怎么对一个不知道多少岁的木精负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