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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蒋深再次质问,佟缜仍为淫秽的想法而暗自心旌摇荡,蒋深的问句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微茫又模糊。

于是他也恍然地说话:“能硬起来的时候,嗯……”这时蒋深像抚摸动物一样抚上他的后颈,佟缜不由自主地喘了一声,仰起头,甚至忘了说下去。

“继续。”蒋深提醒他,一面将另一只手的拇指从嘴角伸进他口中。

佟缜含着他的手指,话语变得含糊破碎:“能硬起来的时候,没有空,这周,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很多东西要写……”

“是吗。“蒋深随口应道。

他从沙发上跪起来,将下身凑近佟缜的嘴,漠然地说:“那今天把迟到的补上。”

佟缜被按在蒋深的胯间,面孔隔着裤子蹭过半勃的性器,他闻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胆怯地抬眼看向蒋深的脸。这东西尽管没有完全勃起,尺寸仍然十分可观,足以让他含得唇舌发痛。

犹豫间,蒋深已催促地再次把拇指伸进去,强迫般撬开他的嘴,于是糊里糊涂地,他又轻蹭了一下,张开嘴,连布料一并含进嘴里。

他把那块布料舔湿了,或者说,把蒋深的性器前端也舔得流水,这才轻颤着呼出一口气,脱下蒋深的裤子,露出胀大了不少的粗长性器来。

在蒋深的注视下,佟缜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便低下头,专心把阴茎握住,不紧不慢地在面颊上闭着眼蹭,直蹭得一边面孔沾满体液,泛着水光,变作一种湿漉漉的春情。阴茎贴着他的肌肤,触感细腻柔滑,他握着龟头的手同样是象牙白,廉价的美丽。

又蹭了一会,直到性器彻底硬挺地立起,他才换了姿势,跪伏在蒋深身前,绕着冠状沟舔弄了两圈,把前端含了进去。

醉醺醺的嘴异常温热,湿润地包裹住阴茎,蒋深嘶了一声,放在他后颈的手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