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曜走上前:“咱们不也是为陛下办事吗?为陛下办事的人,哪有搞鬼的资格?陛下说什么咱们就做什么,这才是一个合格的臣子,不是吗?”
“少废话!你把我儿怎么样了?我儿犯了什么罪?!”
袁黄恶狠狠的看着周曜。
周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袁俨还好端端的,也没吃苦受罪,就在大牢里面蹲着,没陛下的命令,我什么也不会做,袁先生尽管放心,至于罪,自然是有的。”
“有罪?有什么罪?你倒是给老夫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老夫决不罢休!”
周曜笑了笑。
“袁先生当真想知道?”
“那是自然。”
“那就请坐下,先喝杯水酒。”
周曜指了指布满了酒菜的桌子,袁黄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袁黄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现在能说了么?”
周曜笑着点头。
“当然可以。”
说着,周曜拿出了一份奏表:“这份奏表,袁先生还请好好看看。”
袁黄拿了过来,翻开来一看。
“不错,这就是老夫说的,老夫当着贾广楠的面说的,他写奏表,也是老夫同意的。”
“就是这份奏表出了问题啊!”
周曜叹了口气:“袁先生啊,你怎么就想不通呢?对当今陛下,您有再多的不满,要是放在心里不说出来,谁能知道?在下相信,对陛下不满的人,很多,但是向您这般直接说出来的,还真只有一个。”
“那又如何?萧季馨不容我了?要杀我了?你让他来杀我!杀我可以,我没有怨言,但是,他不该伤害我的孩儿,若思从缅甸开始为他做事,勤勤恳恳,一丝不苟,他怎么下的去手?”
袁黄一把将那份奏表摔在了地上。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周曜弯腰把奏表捡了起来:“陛下是皇帝,皇帝总要面子,您自己不满也就罢了,可偏偏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还在当朝官员面前说,您的意思就是,咱们都是叛逆,就您一人是忠臣呗?还是前朝的忠臣?”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