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代人都被容氏统治的村民们极其惊讶地看着被游街示众的容氏一家子。
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在他们的心头弥漫着。
一般来说,大岩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的时候,或者有重大节日需要庆祝的时候,都会在村东头的大空地上召集村民们,这一回,也一样。
看着队伍往村东头去了,所有村民们也拖家带口的往村东头去了,连地里的活计都不管了。
村东头的空地上有个现成的土台子,估计是以前唱戏用的,眼下正好可以用上,谢禾直接让士兵把那些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哭哭啼啼的容氏家人给拉到台子上,一个接一个的跪下,跪了两三排,场面相当壮观。
“放开我!我不跪!你敢让我跪下!你居然敢让我跪!我是容柄!你敢让我跪下!!”
容柄本来被几个地痞对着肚子揍了好几拳,已经有点老实了,结果上了台子往下一看,看到的全是往日里那些对自己十分服帖的人的脸,那一张张满是惊愕的脸,他脑子一热,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谢禾眉头一皱,立刻给张四猴使了个眼色。
张四猴刚才被打的挺狠的,本身就有怨气,眼下有军队撑腰,对容氏的恐惧大减,壮着胆子就上了台子,一把揪住了容柄的衣领子,一拳就冲着容柄的面门上轰了过去。
容柄只觉得鼻子一麻,脑袋一晕,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直接摔倒在了台子上。
张四猴没停下来,他只觉得自己此时自己恶向胆边生,也不知哪里来的胆气和力气,对着他这个他平常只敢仰望的老爷做出这样凶狠的事情。
他一脚接着一脚的就对着倒在地上的容柄狠狠的踢了起来,一脚接着一脚,每踢一脚容柄就痛呼一声,每踢一脚那些容家人就扯一嗓子哭嚎。
赵副将在一旁看着直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忍,便扭头看了看谢禾。
“谢先生,够了吧?这人毕竟也上了年纪了,难道要这样活活被打死?这未免太残忍了。”
谢禾瞥了一眼赵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