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席衍……他是无辜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能正视我自己。”
乔筝慢吞吞地挪着车,她的车技依旧不太行,从停车场出来的时间几乎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等车子上了平地,乔筝正要打个弯出去,一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横在了路中间,手指还夹着一根未燃尽的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
席衍一脸冷淡地看向乔筝:“长本事了啊,你要去白象会所?”
乔筝点点头:“嗯。”
“不就是要和人睡吗?你觉得我怎么样?”席衍脱掉羽绒服,露出劲瘦的腰和衬衫下的平板身材,他手臂撑在车窗上,桃花眼熠熠生着光:“不要钱,包你满意。”
余弦:“……”
刚刚还精神全无的余弦此刻睁着一双堪比x射线的大眼睛,眼里闪烁着求知若渴的光芒。
乔筝也是无语了。
“不用。”乔筝挥挥手示意席衍离开,对方却动都没动一下,过了片刻,乔筝的车头前又多了一道身影。
“你要去白象会所?”许鹰的声音扁平到没有一丝波动,“我建议你别去。”
乔筝:“……你们是不是有病?”
“去多了容易肾虚。”许鹰清冷的眉眼上上下下观察了乔筝良久,“乔筝,几年不见,你怎么突然这么色?”
余弦一口水喝呛了,疯狂地咳了起来。
乔筝心想,她当年一定是得了什么疯病,才会不问不管结了那么多次婚。
我见前夫多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