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我下来……”季青霖看着顾尹默把防盗门开得更大，穿堂风钻进了他家的玄关，季青霖只能把头埋进顾尹默的肩膀上，小声反抗，“……会被人看到的！你放我下来……”

“回答完我的问题，就放你下去。”

季青霖羞得要掉下泪来，他不敢想象万一邻居家开了门怎么办，万一被罗欢或者弗洛伊斯先生看到了这一幕该怎么办。

他含着泪点了点头，哽咽着：“你，你快说！”

顾尹默却开始不慌不忙，抱着季青霖左看看右看看，没头没脑说了句，“怎么瘦了这么多？”

季青霖愣了，急促呼吸了几下，小声反驳，“我没瘦……”

“那胖了多少？”顾尹默顺着他的肩胛骨摸了摸，另一只手在季青霖的腰间摸了一把，看季青霖不回答，作势要颠一颠他到底多沉。

季青霖被他弄怕了，赶紧说：“没胖多少！我……我又不是小猪！不能颠……”

顾尹默挑挑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再次凑到他耳边，“第二个问题。”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季青霖就算被这样对待也宁死不屈，他回答的很迅速，“情人关系。”

顾尹默没说话，只是亲了亲他的耳垂，又听他说，“是过期的情人关系，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顾尹默，是你说要做朋友的。”

“我替你赶走了裴阳，你不说句感谢就算了，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季青霖说着说着，委屈的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砸在顾尹默的肩膀上，昂贵的西装外套晕开一小片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