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附耳回了她一句后,便似笑非笑地带着宁员外和曲暮酒出了房间。
“吱呀——”
待外间的门被彻底合上,花知婉立刻提起裙摆,在自己的腿完全软掉前,把兰戎放了出来,
少年缩成一团,神情半隐在低垂的脑袋之下。他在非常用力地啃噬自己的食指边缘,一言不发的侧脸使他看上去有几分道不明的阴沉。
因为拉开距离而成功调整的呼吸,再次紊乱。
花知婉凝视着他混合了唾液和血液的唇与指头,感官一下子放大、炸开,耳边响起令人窒息的蜂鸣声。
——想吻他。
——想含住他软软的、冰冷的指头。
“婉婉姐姐……”
阴柔的声线轻喃她的名字,少年仰起头,试图对她露出一个撒娇的表情,却衬得那张苍白的脸愈发地鬼气森森:“你是不是不理我了?”
她这会儿已经不看他了,是根本不敢看。
双手遮住脸,发热的掌心在脸上使劲地磨蹭,这个动作能稍微隔绝那种甜极了的气味。
“怎么会呢。”
花知婉有气无力地答。
“你没有不理我?”
兰戎的眼睛亮了亮,小心翼翼地问:“他们刚才说的,你听见了吗?”
她没有犹疑地点头。
此刻,她对他不加掩饰的亲密显示,她虽听见了,但一句都没有相信。
“你为什么咬自己的手?”这是花知婉比较关心的问题。
少年笑起来,小小的虎牙外露,瞬间从阴沉小蘑菇变成快乐向日葵。
把自己那明显有牙印的指头伸到她面前,他睁眼说瞎话,道:“那是之前被坏人伤的。好痛,婉婉姐姐帮我包扎!”
“嗯嗯嗯,姐姐这就给你舔舔舔。”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