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后背倚着栏杆,视线透过窗户定定的落在教室里的两人身上,眼里激起的风暴几欲嗜人。
里面的两人都很认真,并没有注意到窗外盯着他俩看的那双眼睛。
沈江一言不发的回了自己宿舍,他面上怔怔,心里也是空空荡荡的,空的他想蹲下身捂捂自己胸口,又想找什么来把心口塞满一些。可是很快他又觉得心口很胀,酸酸涨涨的,几乎要把心口撑破似的。
心里太过难受,导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在室友们此起彼伏的打鼾声中,沈江起身打开了台灯,翻出自己日记本,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我的心爱之物是一只活泼可爱的小野鸽,他虽是小野鸽,但是却像我的家养鸽似的徘徊在我的身边,每天啄着我的发丝,亲吻我的脸颊,我很爱我的小野鸽,我把它当作自己专属鸽一样爱着,宠着。
但野鸽就是野鸽,即使现在流连在我的身边,在遇到更好的饲养主人后,必定会毫不留恋的离开我的身边。
我对它即将要离开这事感到伤心、难过、甚至是痛苦万分,可我知道我毫无办法。
因为我爱它,它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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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易戈发现沈江又不理他了,他觉得非常郁闷,这家伙就和到了更年期似的,过一段时间就莫名其妙的不搭理人了,从初三那次开始,两年来已经好几次这样了
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佟易戈倒觉得沈江的心比海底还深,这家伙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他完全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