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夫人和秦嬷嬷到的时候,隔壁村子的赵大夫正好也赶到。
赵大夫很有眼色,在威远侯夫人一行人进了门后,才在婆子的带领下进去。
等到了陆云沫的房间外,赵大夫就听到一阵尖细的女声:“你个贱蹄子,竟敢勾引我儿,还给我儿写那种信,你居心何在?”
再就是一个细细柔柔的还带着哭腔的女声:“夫人误会了,我只是爱慕世子,并没有勾引,我自知时日不多,才写了那样的信给世子,就想再见世子一面。”
“不可能,祸害遗千年,你这种贱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
陆云沫闻言脸一黑,任谁都不乐意从别人口中说自己是个祸害,可说这话的人是她喜欢的人的娘,她还不能摆脸子发脾气,别提多憋屈了。
不过,这不见得不是机会,她捂着心口,一副被气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紧接着,她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叶敞见此,推开威远侯夫人拽着他衣服的手,“娘,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你看云沫都被你气晕过去了。”说着,他也不看威远侯夫人是个什么表情,冲着门外大喊:“大夫,大夫,快来人把大夫叫过来。”
在外头听了半天八卦的赵大夫忙提着药箱就走了进来,“来了,来了。”
赵大夫走到床边,看到床上躺着的姑娘脸上有个明显的巴掌印,嘴角有血迹,忙皱着眉开始把脉。
这一把脉,赵大夫心里就有谱了,想到前几天收到的银锭子,又装模作样地把了会儿脉,才一脸沉重道:“这姑娘郁结于心,已经成疾,近日应该已有咯血的症状,恐怕……”说到这里,他摇摇头,“老夫实在无能为力,还请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