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光线下,陆少珩脖子上一小片细细碎碎的红色癍痕格外明显,陈濯飞快地瞥了一眼,目视前方,问:“怎么弄的?”
陆少珩别过后视镜,看了眼自己脖颈儿上的痕迹,笑着说:“还能是怎么弄的,就玩疯了呗。”
陈濯轻轻笑了笑,调侃道:“你那个助理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还挺野。”
听陈濯这么说,陆少珩自己也有些好奇,他当着陈濯的面,认真地回忆了起来:“是凌逍弄的吗?好像不是,我记得那天晚上是和ala在一起,但又好像是电影学院的那个校草…”
陆少珩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后背一空,身后的座椅靠背就这么被陈濯放倒。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去,与此同时,陈濯不由分说地倾身向前,低头咬上了那块红痕。
陈濯这一口咬得没有客气,疼得陆少珩险些蹦了起来。
“陈濯你属狗的?”陆少珩推了陈濯一把,怒道。
湿热的唇舌贴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感受到陆少珩瞬间紧绷的身体,陈濯放松了力道,轻轻叼住一小块皮肤,语调含糊地说道:“既然大少忘记了,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陈濯的气息如台风过境一般,强势地夺走了陆少珩的所有感官,他莫名笑了起来,仰头看着头顶明晃晃的顶灯,轻声说:“光动嘴可不带劲呀。”
“哦?那你想怎么样呢?”陈濯的手贴着陆少珩的胸膛一路向下,开始动手解陆少珩的纽扣,口中不忘蛊惑陆少珩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陆少珩没有顺着陈濯的心意,而是似笑非笑地往后移动了座椅,分开双腿,让出了自己面前的一大片空间,以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