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那颗桃子,按在心口:“没事…”
“就是它就是它!”雁晚秋跑过来,从我手里接过那颗桃子,放进了果篮里。
好在她之后都没再出难题,看上的桃子都比较好摘。摘满一篮子回程时,雁空山抱着雁晚秋走在前头,换骆非朗拎着篮子与我跟在后头。
我和海王也没什么好聊的,称赞了几句桃园的风景,孙蕊家辽阔的果园,也就无话可说了。
骆非朗倒是很有得聊,嘴都不带停的。
我嗯嗯啊啊敷衍他,视线都集中在前头的雁空山身上。
“余棉,他是不是你喜欢的人?”
我脚步一停,转头去看骆非朗。
他收回在雁空山身上的目光与我对视,只是看到我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猜对了。”他笑道。
我心里切了声,有点不屑。我也可以。
“他是不是你想睡的人?”骆非朗脸上一阵错愕,我劝他,“不要费劲了,他是直男,不会睡你的。”
我继续往前走,他过了会儿跟上来,努力为自己辩解。
“你不要误会,我怎么会想睡他呢?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啊是吧。”他说,“我现在追的人是你呀你看不出来吗?”
不,你不是在追我,你只是在捕鱼。
“那你发誓。”我站定了,伸出自己左手小拇指,举到他面前,“你要是说谎,老二变成这样。”
他惊恐地看着我,不受控制地退后一步。
我冷嗤一声,不再管他,转身快步去追雁空山他们了。
之前我来找孙蕊喝酒,爬的那个“瞭望亭”旁边,还搭着一个简易凉棚,里面有桌子有椅子,还有一个同样简陋的洗手间。
家长们摘完桃子,在果篮上贴好姓名,集中放到那里,由孙蕊和几个志愿者分别对其打包称量,孙爸爸则开了两个大西瓜给大家解暑。
刚刚摘桃子粘了一手毛,我放下果篮就去凉棚后头洗手了。
水龙头很低,需要人蹲下才能够到。
我正搓着手,骆非朗也挤了过来,没事人一样问我要肥皂。
我将肥皂给他,他看了眼四周无人,又开始油腔滑调。
“你不想让我追也行嘛,我们可以只上床不讲感情,孙蕊有没有说过我技术很好?”
我冲掉肥皂液,没有出声。
骆非朗更凑向我,并不气馁:“或者你也可以先试试和我接吻。我吻技也很好的。”
我心如止水,用湿漉漉的手掌抵住他过于靠近的身体:“不了,我没有心情。”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又靠了点过来,似乎觉得逗弄我很好玩。
我倒不觉得他真的会在这里强吻我,但仍然有点心烦。
“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