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朝夕拉他下水的时候,疑心和占有欲作祟,虽然嘴上说着相信他,但想到自己跟沈迎单独待在一起,心里不自在了。
刑嘉乐原本理智就在摇摇欲坠,这会儿钟沉的‘不信任’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道德台阶。
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听还是怀疑我,那我就真的做给你看。
于是刑嘉乐便挂断了钟沉的手机,接着捧起沈迎的脸,吻了上去——
第二天到了学校,钟沉见到刑嘉乐,还在对昨天被挂断的那通电话感到不满。
但刑嘉乐一见面便道:“不好意思,昨天挂了你的电话。”
“不过你也得理解我的心情,我连朝夕都出卖了,尽量做到公平公正,又劳心劳力干本来应该你们干的活儿。”
“到头来还被你这么质疑,换你会不会乐意?”
钟沉也觉得有道理,没道理因为一个想偷跑的混蛋的污蔑,就怀疑他们里面唯一干净的人。
两人说完分别回到自己教室,沈迎见状对刑嘉乐戏谑道:“可真是劳心劳力,替兄弟分忧。”
刑嘉乐脸—红:“闭嘴!”
接下来的日子,沈迎那些所谓的‘业余爱好’就不用另外三人架着刑嘉乐去帮忙了。
他好像是对这个任务已经认了命,有了将其当做义务的自觉,不需要提醒。
更甚至,三人发现刑嘉乐一改以往消极懒散的任务使命。
对于他们三人的公平监督有着强烈的热情。
就比如三人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完全只靠刑嘉乐为借口,跟沈迎打打招呼。
越累越深的思念让他们总会花样频出的自己发掘可趁之机。
这天钟沉见沈迎一个人去了休息室,她上课不怎么尽心,所以经常会去休息室拿零食饮料到教室。
钟沉看了眼周围,当即跟了上去,一见到沈迎便抱住她,吻了上去。
沈迎正心道果然越限制越渴望,要换他们正交往的时候,钟沉连被亲一下都手足无措,哪里有现在的果断?
气氛正浓,突然两人被一股力量分开。
刑嘉乐脸色阴沉的盯着钟沉道:“阿沉,之前才处置了朝夕,你自己却不遵守规则。”
钟沉被打断,大怒,压低声音低吼道:“我让你监督是预防不怀好意的家伙,是让你监督我的吗?”
刑嘉乐看着钟沉:“不怀好意的我面前就有一个。”
钟沉气笑了:“这是我委托你的事,我给你的权利。”
刑嘉乐:“是你们三个共同委托的,作为你们的兄弟,我还得再考虑一样,你们的平衡安定。”
“我可不想你们在敏感时期又因为打架被大人们注意到,阿沉,你现在的行为也是对局面的不负责。”
钟沉被刑嘉乐的大局为重怼得节节败退,悻悻的瞪了他一眼:“那那两个家伙你可也得盯好。”
正说这话,就看到刑嘉乐在用袖子给沈迎擦嘴唇。
钟沉七窍生烟:“你在干什么?我是什么脏东西吗?为什么要给她擦嘴?”
刑嘉乐:“哦,看她唇膏有点花了,我有强迫症你知道的。”
钟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只能憋屈的离开。
第二天沈迎在楼梯口碰到正坐那儿发呆的肖允。
最近天气变化频繁,早上还好好的,这个时候却温度骤降,肖允看到对面教学楼走廊穿梭的女孩子都有些身体发颤,飞快的跑回温暖的教室。
便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沈迎身上。
对她道:“外面冷,先回教室吧。”
沈迎正要道谢,身上的外套就被扯了下来,扔回肖允身上。
接着另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罩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