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道:“此时争论无济于事,我们且慢慢看来。”
顾炎武笑道:“陛下也说此时莫要对他下什么评语,且等他的棺材盖上之后,再作评判。”
钱谦益道:“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顾炎武还要说话,却看见一个披着绿披风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从春风明月楼中缓缓走出来,在汽灯的照耀下,一张惨白的小脸格外的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看的出来,她的脸上还有泪痕。
钱谦益上前握住女子的小手道:“见到故人了?”
女子默默地点点头。
钱谦益道:“待我见到云昭之时,进言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女子摇头道:“她们过得很好。”
钱谦益温柔的道:“淫威之下,岂能活的自在,定要扭开这所牢笼,放她们归林。”
女子摇头道:“不似作伪,她们真的过得不错。”
钱谦益笑而不答。
顾炎武在一边痛苦的道:“陛下直到现在也只有两位发妻,何曾沾染过任何花柳?寇白门她们现在就是自由身,如果她们愿意,明天就能去她们想去的任何地方。
没人限制她们,是她们自己赖在蓝田不走,龚先生,以及南京朱候数次来人想要带走寇白门与顾横波,来人都被她们打跑了
先生万万莫要误解我蓝田“
钱谦益依旧笑而不答
云昭在大书房召开了一个小范围的会议,与会者除过云昭,韩陵山,韩秀芬,钱少少四人之外,其余与会的十九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国字。
自从开会之后,他便一言不发,只是在众人脸上看来看去
韩陵山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就径直道:“有话就说,别这样看着我们。”
云昭依旧不说话,只是朝韩陵山摇摇头,又把目光定在段国仁地脸上,还搬着段国仁的脑袋特意看看他的耳朵,又叹息一声,摇摇头,将目光定在钱少少的身上。
钱少少立刻大声道:“我不成,也不合适。”
众人听钱少少这么说,齐齐的将目光定在钱少少的脸上,且一个个的目光里没有半点和善的意思。
钱少少见姐夫看自己的目光也不怎么和善,就咬着牙道:“是我姐姐告诉我的,你要发火找她去,我不听是她非要说的。”
韩陵山阴测测的声音从钱少少背后响起:“那就说说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钱少少见姐夫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坐会座位,就很光棍的道:“陛下在我们几个人中间找一个适合担任国相的人,然后参与今年的遴选。”
徐五想闻言轻笑一声道:“我觉得我……”
“不合适!”韩陵山不等徐五想毛遂自荐成功,就断然否定。
徐五想笑道:“少了一票,还有谁反对?”
韩秀芬举手道:“我也反对。”
徐五想叹口气道:“两票反对了。”
钱少少摇头道:“你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