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张秉忠赤裸着下身一步步的走向妻子,牧羊人惨呼一声道:“天爷爷啊,你睁眼看看啊!”
张秉忠咧开大嘴瞅了牧羊人一眼道:“苍天已死!”
说完话,就打横抱起妇人大笑道:“待老子快活之后再填饱肚子!”
妇人的身子软软的,无力的,眼睛瞅着自己被绑在枯树上的丈夫,只希望这个恶贼肆虐之后,他们还能重新过日子。
山脚处吃草的羊对这一且一无所知,即便是那只被张秉忠摔过的羊,此刻也在安静的吃草。
它们不知道,吃的越饱,身体越肥,距离死亡的日期也就越近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羊群缩成了一团,紧紧的围拢在牧羊人的身边,等太阳完全落山之后,寒凉的山风就沿着山谷悄悄飘来,将妇人的惨呼与拗哭之音带去了九重天。
“天杀的!”
“天杀的!”
“天杀的!”
牧羊人愤怒的控诉落在张秉忠耳中,变成了世上最暴烈的催情药,在妇人身上驰骋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心中无与伦比的怨愤。
牧羊人的声音逐渐变得暗哑,后来变成了惨叫,很快就悄无声息。
天亮时分,张秉忠赤裸着身体从茅屋中出来的时候,瞅了一眼枯树,嘴里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直娘贼啊!”
地上躺满了尸体,主要是羊的,其次就是那个牧羊人的。
不论是羊,还是牧羊人,他们的尸体都不太完整,七零八落的散在方圆十丈的范围里。
牧羊人的内脏被狼给掏空了,很多羊的内脏也不见了踪影。
瞅着牧羊人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张秉忠吐了一口唾沫道:“爷爷居然忘了这里晚上有狼!”
打开茅屋的破门,妇人赤裸的身体横躺在一张铺满干草的床铺上,张秉忠扒拉一下妇人的脑袋道:“起来,给爷爷做饭吃!”
妇人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到了另一边,张秉忠探探妇人的鼻息,才发现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张秉忠又吐了一口唾沫,烦躁的用一个破羊毛毯子盖住妇人的尸体,然后就坐在门口,发愁今日的吃食。
仅仅坐了片刻,张秉忠心中就有了计较,把牧羊人轻飘飘的残尸丢进茅屋,用火折子点着茅草,就找来一些残存的羊肉,插在木枝上等待火起。
茅屋很快就燃起了大火,火势猛烈,不一会就把插在树枝上的羊肉烤的吱吱作响。
大火整整燃烧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熄灭,此时,张秉忠已经吃完了羊肉,还有些意犹未尽,四处张望,没有发现别的吃食,而残余的羊肉上已经落满了苍蝇。
觉得屁股上的伤口似乎已经结痂,就穿上裤子,背着一条烤熟的羊腿,绕过山脚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