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洛书之争(二)

龙争大唐 凤鸣岐山 2604 字 2022-09-18

呵呵,这傻丫头还真是有心了。李贞自是知晓萨兰依妮这是在尽可能地努力着要适应京师的主流生活在这个年代里,一手好的女红乃是与闺密们交往的基础之一,毕竟似武媚娘那等不识女红的仅仅只是极少数,皆大多数女子都能玩上几手绝活的,彼此间凑在一起,除了家长里短之外,说的最多的便是女红了,以萨兰依妮如今这个岁数,要想学刺绣其实已过了最佳的年龄,很难有甚突出之表现的,当然了,李贞自是不会不识趣地去点破的,这便爱怜地揉了揉萨兰依妮的头,笑着道:好,学便学,本王还等着小妮子学成了给本王锈上几个荷包的呢。

嗯。萨兰依妮见李贞没有取笑她,暗自松了口气,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乖巧地应了一声之后,如同温柔的小猫咪一般将头伏在了李贞厚实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李贞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倒颇有几分贤淑的味道,然则,那一对坚实的柔软却顶得李贞一阵心烦意乱,不经意间,某个部位便昂然而起了,因着两人紧贴着之故,萨兰依妮立刻就感受到了那团火热,登时便羞红了脸,伸手轻拍了下李贞的胸口,低声地呢喃了一句:殿下坏

萨兰依妮不拍还好,一拍之下,原本就已经难耐的李贞立马就懵了,不管不顾地一哈腰,便将萨兰依妮横抱了起来,脚下一用力,人已窜将出去,在萨兰依妮的惊呼声中,李贞已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将萨兰依妮身上碍事的衣裳全都抹去,露出了两点的嫣红与一片的沼泽地带,只是轻轻地一叼,樱桃已入口中,但听萨兰依妮嘤咛一声,浑身一颤,雪白的肌肤便即红了起来,惹得李贞立时迷失在了其中,气喘声急中,娇声顿起,一派无限美好之春光便在这斗室里上演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李贞正在温柔乡中抵死缠绵,却道吴王李恪如今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自家的书房里疾步走来走去,哪怕因此而汗流浃背,也没见其消停下来李恪急是自然的事情,而今洛书一出,魏王之声威大振,这令李恪早先制定的连横抗秦之策已是濒临破灭的边缘,更令其心神不定的是越王李贞那头竟然没有任何出手狙击的迹象,全然一副好整以暇地坐看魏王风生水起的架势,这令李恪把不准李贞脉搏之余,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然则,眼瞅着魏王声势渐大,在夺嫡呼声上已有了一骑绝尘之趋势,这叫李恪又如何能稳得下来?

洛书?绝对是假的!别的不敢说,李恪却清楚地知道那份所谓的洛书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假货,说穿了也就是在古碑原料上造个假文,而后再做旧罢了,哪可能是啥子真的洛书了,当然了,夺嫡之争本身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这道理李恪自然是心中有数得很,对于造势他李恪也不是不懂得如何操作,实际上李恪也有着相关的安排,只是没想到被李泰给抢先了一步,而今形势陡变,要不要按原定计划操作、何时操作可就成了李恪的心病了,可不管怎么说,要李恪俯首认输那是断然没有可能的事情!

三天了,已经三天了,自那份所谓的洛书送进了皇宫到如今已是三天过去了,原本预计中的越王李贞那头的反击却始终也不见踪影,这令打定了主意要坐山观虎斗,而后来个卞庄刺虎的李恪如何能沉得住气?可在摸不清李贞底牌的情况下,李恪又不敢强行出手,天晓得李贞手里头究竟扣着甚底牌,万一中了李贞的圈套,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就在李恪团团乱转之际,书房门口传来了一阵问礼声,李恪这便站住了脚,抬起头来一看,见是礼部侍郎叶凌到了,登时便大松了口气,紧赶着迎了过去,一摆手道:松成,来了,快坐,坐下说,来人,上酸梅汤。

叶凌显然是刚从礼部衙门赶来的,一身官袍都没换,虽说是乘马车前来,不致于被烈日暴晒,可在这等大热的天,马车厢里自也凉快不到哪去,叶凌身上的官袍早就被汗水打湿得能拧得出水来了,穿在身上叫人难受得紧,然则叶凌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淡然一笑,也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便走到墙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整了整官袍的下摆,淡定地看着李恪。

松成,天热得紧,先喝口汤,解解暑气。李恪城府素深,此际虽说心急如焚,却尚能沉得住气,并没有即刻发问,而是笑呵呵地举着盛着酸梅汤的碗,向叶凌示意了一下。

叶凌跟随李恪已久,对李恪的性子自是了如指掌,自是知晓李恪此际虽是一副沉稳的样子,实则心里却早就乱了,可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微微一笑,端起了碗,浅浅地饮了一口酸梅汤,便即放了下来,笑着道:殿下可是为越王不动之事着急么?

李恪被叶凌说破了心思,却也没觉得有什么可难为情的,脸色黯然地点了点头道:不瞒松成,如今已是三日了,父皇今日可是当众点评了那份洛书,叫好不迭,这其中的意味想来不会太妙,若任由老四在这么折腾下去,那后果实有不堪矣!

嗯,是有不堪,然则殿下又何须着急,此事就由越王殿下去急好了。叶凌不以为意地摊了下手,淡淡地回答道。

可李恪愣了一下,本想说如今李贞并没有动静,再一想这事情叶凌又怎会不知晓,也就停住了话头,并没有接着往下说,然则看向叶凌的眼神里却满是疑惑之色。

叶凌自是清楚李恪的困惑是什么,也没有再卖关子,笑着道:某说过,越王殿下必定会出手,而今之所以不动,实非不能,而是忌惮着殿下罢,越王殿下这是担心殿下渔翁得利了,却又有何难猜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