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萧中书了。”李治见萧瑀领了命,心中的大石头算是彻底放了下来,客气地说了一声之后,看向了低头前排的诸遂良,面带微笑地道:“诸爱卿,案子是要审,可政务却不能因此而耽搁,尔身为辅政大臣,主理政务责无旁贷,值此非常时期,本宫望尔能助本宫总理政务,以安民心,尔可愿为否?”
“臣遵殿下令谕行事,定当竭力尽忠,以报皇恩。”诸遂良早就盼望着能总理朝局,李治此言一出,他自是欣然领命不迭。
眼瞅着萧、诸两位重臣皆已表明了态度,李治登时便有种大势在握的兴奋感,,笑着道:“好,这事便这么定了,本宫等着尔等的好消息。”话音一落,也没管其他朝臣们怎么想,甚至没给其他朝臣们插嘴议事的机会,起了身便转回了后殿之中,满朝大臣见此番议事竟如此之儿戏,登时便傻了眼,可一瞅见太子都已经走了,就算再有想法,也没地方说去,只得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散了去。
李千赫本就没打算趟这堂浑水,对于今日的议事自是不怎么在意,也无所谓发表甚牢骚,见朝会散了,自也就随大流地往殿外走去,却猛然间听到后头有人在呼唤:“慎行兄,请留步。”,李千赫忙回过了头去,一看却是礼部侍郎叶凌,心里头立时便犯起了叨咕,可面上却满是和蔼的笑意,拱着手道:“啊,是叶侍郎,找某有事么?”
“呵呵,慎行兄今晚可得闲否?小弟新近赋了些诗,想请慎行兄点评一二,不知慎行兄可否拨冗到小弟府上一聚?”叶凌笑呵呵地拱手还了礼,一副随意的样子说道。
“哦?难得叶侍郎还有此诗兴,若是得闲,某定会登门拜访。”大家伙都是场面上人,有些话自然用不着说得太明,李千赫自是清楚所谓的研讨诗句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虽没有当场拒绝,可也没有表态一定会去,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
叶凌自是清楚李千赫这是要先向纳隆请示一番,也没有强求,只是哈哈一笑道:“好,那就一言为定了,告辞。”话音一落,笑容满面地便大步而去。
李千赫没想明白叶凌究竟想干啥,见叶凌话一说完便潇洒而去,不由地苦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也随着众人退出了显德殿,可他却没看见一旁不远处的苏勖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的背影,但见苏勖那双老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却并未有其它的异常反应,只是与一众魏王一系的大臣们边随意地交谈,边缓步走出了显德殿的大门,然则就在即将步出东宫的大门之前,苏勖却与一名貌似无所事事宫中道路旁的小宦官悄悄地打了个手势,而后便随众臣一道离了东宫,自回户部接着办差不提。
且不提一众大臣们的不同反应,李治可是兴奋得简直难以自持,一从前殿中退将出来,便即健步如飞地往书房奔去,那兴冲冲的样子就跟捡到了金子般的乞丐也无甚区别了,当然了,这也怨不得李治失态,要知道他当了太子都两年半了,还是一次有这等在朝臣们面前挥斥方遒的快感,本就不是啥稳重之辈的李治又怎能不得意忘形的,这不,一冲进了书房,也不管后头尚有一起子小宦官们在,一把便将俏立在书房中的武媚娘抱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便在其头脸上胡乱地亲着,糊了武媚娘满脸的口水印子。
“殿下别,别在这……”武媚娘被李治整得起了反应,可还算是清醒,一察觉到李治正伸手去解她的腰带,立时娇喘着说了半截子话,可话还没说完,便已被李治的嘴给堵上了,好一阵子狂吻之后,武媚娘这才惊觉自个儿已然成了白羊,忙不迭地惊呼了一声,却更是激起了李治的冲动,一把将其放倒在文案上,抡枪便上,嘶吼声中,娇喘声、噼里啪啦的着肉声、呻吟声全都响成了一片,好一曲“春天交响乐”!
末了,云收雨歇,武媚娘喘着气,咬着趴在其身上软倒的李治的耳朵,低声地问了一句:“殿下,事情如何了?”
李治刚泄了一把,这会儿本正大喘着气呢,被武媚娘一咬耳尖,立时又有了些性致,可惜正处于不应期,愣是没能再振雄风,气恼地掏了武媚娘的酥胸一把,亢声道:“有本宫出马,岂有不成之理,哼,谁敢不听本宫之言,那就是抗旨不遵,谅他们也没那个胆。”话说到这儿,李治双手握住武媚娘胸前的两团柔软,吭吭叽叽地道:“本宫已吩咐熬了参茸汤,今日定要尔求饶方罢,看打!”
武媚娘自是不怎么相信事情会如此之顺利,可眼瞅着李治这会儿根本无心议事,也就随李治折腾去了,虽说刚酣战了一回,可武媚娘被李治这三搓两揉地搅合了一阵子,立马又来了感觉,却遗憾地发现李治自个儿却雄风不振了,登时便有些子心痒难搔,手一伸,握住了李治的命根子,轻轻地捻动了起来,可整了老半天也没见李治重整威风,这才想起这些天来,两人不知已疯狂了多少回了,李治现如今怕是有些子不行了,本有心作罢,怎奈被李治搓得心中难忍至极,索性将李治的身体推起,一低头,张开小口便含了上去,立时便刺激得李治敖叫一声,再次坚挺了起来,一场口根之战就此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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