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原本球技就相当的好,再加不停的故意施展出一些小动作迷惑对方,一局下来,阿泽已经输得面无人色了。把最后一只球击入袋中,乔乔潇洒的一甩秀发,飞了阿泽一个媚眼:“亲爱的,你输了,今晚的酒你请了。”
阿泽是标准的情场浪子,凡是吃喝玩乐的勾当他一般都精熟,喝酒唱歌跳舞飚车打球玩儿骰子,样样精通,可是唯独打台球就不是乔乔的对手。不过他舍得花钱,不在乎输钱,家里也有钱。我知道阿泽家里这几年已经把生意做到海外了,现在他老子人还在美国,每个月按期给他支付一大笔美元过来。
不过阿泽很懒,用他的话来说,他只对找乐子的事情感兴趣,他也说过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作用就是:尽情挥霍他老子挣下来的万贯家财。
虽然这么说让人感觉他很败家……不过从内心深处说,其实我挺羡慕他。
丢下还在数钱的乔乔,阿泽已经站起身来,朝着远处吧台的一个模样艳丽的女孩子走去。
和乔乔木头说了会儿闲话,果然,远处阿泽对我们吹了个口哨,打了个响指,一手搂着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走出了酒吧大门。
我知道,阿泽今晚恐怕又要玩上了。
我头部受伤,木头不让我喝酒,这让我感到很无趣。看着乔乔和木头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拼酒,最后我实在难以忍受被抛在游戏之外的苦闷,就提出入局。
我们的游戏是猜骰子,不过他们不让我喝酒,所以我提出代替木头和乔乔对决,如果我输了,由木头来代替我喝酒。
木头是无所谓的,他根本就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家伙……所谓的宠辱不惊,根本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
乔乔也无所谓,于是我们开赌。
大概是今晚乔乔的赌运真的很好,我一连输了十几把。看着木头一口气喝了几瓶啤酒下去,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乔乔赢得满脸红光,忽然高叫道:“不行不行!你输了都惩罚木头,对你太便宜了!”
我摊开双手:“我都不能喝酒。”
“不让你喝酒。”乔乔眼珠一转,嘻嘻笑道:“下面这把我们一次定输赢!如果我赢了,我要你当场让我们参观!”
“行!”我丝毫不示弱:“如果你输了,也是的!”
我们两人一拍掌,一言为定。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一动,然后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戒指,放在桌下,暗中套在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上。
我们比的规则不是一般酒吧里摇骰子的那种游戏,而是类似赌场里的那种猜大小。
三粒骰子,摇完了之后,双方买大买小。如果三粒骰子加起来的点数大于十,就算开大。
反之,如果三粒骰子的点数加起来小于十,就开小。
我们的赌约吸引了周围众多目光,就连木头眼神里都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