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冰冷的讨论着一个器官能赚多少钱。
而他的女儿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弃在手术台上,死不瞑目。
此时的宁怀生,心底无比憎恨自己以往所做的,他觉得这是有人在肆意报复他,以至于现在就有人报复在他女儿身上!
一声“砰——”响,宁怀生再次睁眼时,周遭是清冷的警察局审讯室。
手腕上的冰凉激得他浑身一哆嗦,宁怀生神色一怔。
刚才的真实感,究竟是他在做梦,还是现在就在上演着。
宁怀生回想到刚才,那手术室里,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直到现在,宁怀生都还清楚记得刚才那股味道是直往他鼻腔里钻的,和地头蛇打过交道,他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可刚才,他无论怎么嘶吼,那两个人都像是没听见,仿佛自己是在那里隐形了一样。
但那些浓郁的味道,可真实的指甲盖……
想到这,宁怀生立马抬起双手细看。
他顿时神色一僵。
剪短的指甲盖,此时被干涸的血迹布满,用力之下还有一丝疼痛感。
宁怀生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头。
很痛。
痛感神经让宁怀生意识到,刚才他做的梦境也许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实!
有了这一个认知,宁怀生当即双眼猩红地开始叫人。
起初,他的这番闹腾,在值班人员看来,宁怀生这是在想法子作妖。
由于他说的那些事没人相信,宁怀生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们打电话给阮樱,以此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然而这一要求也遭到对方拒绝,原因是阮樱的手机号他们没有,对方也没犯法,这么贸然打过去,此时又是深夜,十分地不合适。
宁怀生已经急得抓耳挠腮,并开始有自残倾向,看得值班警察没办法,就打电话给张警官和小何。
这时候他们还在宁家搜查线索,听见这事,张警官就让小何先回局里,自己则是先打电话给海草,得知阮樱一切安全便放下心来。
宁怀生说的事没能得到证实,但不妨碍张警官提高警惕心。
等小何一到审讯室,宁怀生此时已经不能用憔悴来形容了。
两个眼球布满血丝,嘴唇干裂,嗓音沙哑,宁怀生问道:“找到她了吗?”
小何看了眼他的手指甲,上面盖流血,听值班同事说,这伤是他自己弄得,他们想帮他包扎,他自己不肯。
当小何再次提出要替他进行包扎伤口时,宁怀生显然更想知道自己的问题答案,他坚持问道:“阮樱,你们找到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