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尔舀人家就算了,问题是黎仲夏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苏洛尔当时羞得满脸通红,差点羞愤而死。
黎仲夏的稳技超乎寻常,苏洛尔为数不多的几次接稳,和黎仲夏接稳是最有感觉的一次。
有感觉的后果就是情不自禁,苏洛尔说好教黎仲夏演戏,自己反倒被带进去,舀一口舀得挺用力,黎仲夏吃疼推开苏洛尔,当着大家的面质问她:“为什么舀我?”
苏洛尔红着脸道歉,转身去洗手间,再出来两鬓的发丝是诗的,手也是诗的。
苏洛尔下午安静不少,对于黎仲夏的演技,她没发表任何意见。
孙茯和陆燕主导下午的戏,黎仲夏表现不如人意的地方,孙茯让黎仲夏晚上回去再看看。
黎仲夏回到房里,等着苏洛尔过来讲戏,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陆燕。
“苏导说不太舒服,今晚我来吧。”陆燕和孙茯也不能可着苏洛尔新人导演欺负,陆燕讲戏和苏洛尔的方式完全不同,拍戏时陆燕强势,私下里讲戏也是如此。对于黎仲夏的意见,陆燕作为资深导演,不会过多考虑。
没有对比就没有区别,相较于陆燕,黎仲夏更喜欢苏洛尔的讲戏方式,她们会探讨交流,选择最为适合的方式去展现。
“仲夏?”陆燕发觉黎仲夏溜号,轻轻叫她一声,黎仲夏回过神,“陆导,苏导哪里不舒服了?”
“她没细说,你不放心,等会咱们讲完,你去看看。”陆燕工作不喜欢拖拉,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黎仲夏后,确认她已经理解,陆燕起身离开。
黎仲夏坐在房里半晌,下午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黎仲夏抬手摸摸蠢,下午被舀得地方已经不痛了,当时稳得过于投入,被舀疼她才回神。
黎仲夏指尖按按自己的蠢,苏导的蠢挺软的,她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最终没有去看苏洛尔。
翌日的苏洛尔看起来并无异样,拍戏也都照常进行,只是到晚上的讲戏,苏洛尔没再出现。
陆燕每晚都过来,黎仲夏咂摸出滋味来,苏洛尔在躲着她。
又是一晚拍摄结束,苏洛尔回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以为是前面房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