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沐夏迟疑着，小脸红扑扑却也坚定地问出来，“你爱我吗？”

展汐之心跳加速一拍，拇指轻轻按揉沈沐夏的唇，呢喃似的说：“我说不爱你会信吗？”

沈沐夏心跳得很快，等了半天却是疑问句，她一脸正色，“别拐弯抹角。”她的爱情容不得半点含糊，如果是朦胧的暧昧，她宁愿不要。

展汐之怔怔地望着沈沐夏稚嫩的脸，反问：“那你爱……”

“爱。”沈沐夏毫不犹豫地回答。

四目相对，沈沐夏眸光灼灼，展汐之抬手抚上沈沐夏微微发烫的脸颊。

那样浓烈的爱，叫她如何抵挡啊，展汐之的心早已溃不成军，她勾着沈沐夏的脖子，自己迎上去，呢喃道：“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我控制不住唔~”沈沐夏倾身，温柔的亲密已经落下。

如果你已经为我心动，那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沈沐夏不想放过身下的人，温暖的身体让人喜欢，颤抖的呼吸的落在展汐之的耳边，“我想欺负你。”

微醺的展汐之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想，不代表她能心安理得地去做，她的犹豫就是她的不确定，不确定就容易退缩。

对于沈沐夏的疑问句，关于爱情展汐之能模棱两可地回答，可关于身体上的，她无法做出不确定的承诺。

爱情不是儿戏，嘴上情情爱爱打嘴炮的人多的是，但付诸于实践的很少。展汐之甚至想，她是一个过来人，哪怕真的最后没能和沈沐夏一起，但和她做了也不会后悔。

因为心底怎么拒绝，身体是诚实的。沈沐夏很青涩，在某方面如同稚子，但依旧让她有感觉，尤其是望着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她而情动，都让展汐之很有感觉。

正因为有感觉，展汐之心底也会想要亲近沈沐夏，可沈沐夏才18岁，不同于她。

沈沐夏的初吻给了她，如果她拿走沈沐夏的初夜，最终却没能在一起……展汐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沈沐夏的第一次。如果沈沐夏也是个过来人，她们现在大概是已经纠缠到一起。

因为展汐之的不回应，沈沐夏也没有深入，她鼻尖蹭着展汐之的耳朵，呼吸厚重。

展汐之不答应，即便再怎么想，沈沐夏也不会做。长官一直都说，要做一个能自控的人，这个自控包括很多，有日常的行为处事，也有情动之后的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