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着这些,就得放宽了眼光,看的高一些,看的远一些。”
“奴,只是郎君庇护之下的弱女子,只听郎君的吩咐。”
这个骚狐狸,桃花眼中含情,两腮绯红,小嘴儿微微张开……
贤者时间,好像过去了?
杨玄干咳一声,“除非出动军队,否则陈州能干掉楚荷的唯有玄学那帮子人。
宁雅韵被架着回城,那么,长安自然能猜到过程。
玄学不怕,大不了重新回山里去修炼,直至小猫两三只,谁都不在意。
可咱们怎么办?”
“此事是长安出手在先!”
“帝王霸道,不讲道理。”
“他只是想削弱黄相公。”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若是长安要郎君死呢?”
“那便弄死他!”
这是杨玄第一次对长安露出了恶意。
“燕啊!可怕了?”
“不怕,反而有些兴奋。”
这娘们,莫非是个抖的?
杨玄仔细看看,确实是兴奋了,脸上的绯红都扩大了范围。
“为何兴奋?”
“以前我一直想着弄死帝王,每当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我就觉得大逆不道,于是,就有些兴奋。”
赫连燕有些不安,“郎君提及此等事,却宛如吃饭喝水,让我……兴奋了。”
“收着些。”
“是,否则会被人发现。”
“不是为了这个。是因为,以后会更兴奋。”
呃!
赫连燕不解。
不就是想在北疆和长安对峙吗?
更兴奋的还有什么?
“谋反?可大唐虽说衰弱,在天下人的眼中依旧是正朔,这等时候谁敢谋反,天下共诛之。郎君,莫要轻易动这等念头,不详。”
“我不谋反!”
“那就好。”
赫连燕松了一口气。
“对了,燕啊!哨探潭州之事,可以动手了。”
黄春辉吐血,北辽是否会趁势出手,杨玄的判断七八成会动手。
一旦动手,陈州军作为新晋崛起的强军,必然要出兵。可潭州军呢?
潭州军自然会出兵牵制陈州。
所以说,三大部的消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潭州也是一件好事儿。
他们可以不装了!
可以直面陈州了。
“郎君。”
家中来人了,“宁掌教醒来了。”
瞬间,杨玄的脸就笑开了花。
好消息啊!
“好好干!”
杨玄随意的拍拍赫连燕的肩膀,急匆匆回家。
赫连燕回身看着他离去,揉揉肩膀,“就没趁机摸摸,还真是没把我当做是女人?”
杨玄回到家中,就见宁雅韵在前院散步。
那些仆役离得远远的,谁都不敢打扰这位。
老贼和王老二蹲在一边,低声说着。
“看着好像有些不同。”老贼自认眼光毒。
“都一样啊!好像,弱了些。”王老二没觉得有什么区别。
“好像气度不同了。”老贼想了想,“就像是老夫那次遇到的贵人,栩栩如生呐!就是他这个模样。”
“掌教!”
杨玄回来了。
随即,玄学的人也来了。
“掌教,修为可曾受损?”安紫雨问道。
“修为?好像,没了。”宁雅韵笑道。
“没了?”安紫雨诧异,“修为怎地没了?昨夜掌教还随意就把钟会崩飞了。”
老夫不要脸面的吗……钟会干咳一声。
“难怪老夫说内息怎地没了,原来,就是昨夜那一下,尽数放光了。”
气氛,一下就沉重了起来。
杨玄的心情尤其难受。
若是宁雅韵退位,谁上?
就怕这伙人顶着他上去。
而且还少了一个顶级好手。
“可能修炼回来?”钟会懊恼不已,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宁雅韵微笑,“为何要修炼回来?”
众人愕然。
宁雅韵说道:“老夫说过,修为,对于老夫而言,只是累赘啊!”
安紫雨更咽道:“没了修为,短命。且一个强大的人,突然变得软弱,谁能受得了?”
“老夫并不软弱!”
宁雅韵笑了笑。
他伸手,拍了一下墙壁。
随后进去。
众人呆呆的看着他。
掌教,这是心灰意冷了吧!
一块砖头突然崩落。
接着,第二块……
第三块……
整堵墙的砖头哗啦一下,垮塌了。
但就是不倒。
中间,一根由单砖组成的柱子,一路延伸上去,直至顶部。
轻轻一掌就摧毁一堵墙,这不奇怪,卫王夫妇都能做到。
但摧毁一堵墙之余,能精准的控制摧毁哪一块砖头,并能不损其余砖头分毫,甚至是不能震动到这根由砖头组成的柱子分毫……
要知道,砖头之间是黏在一起的,墙壁垮塌时会牵累这根柱子,只需震动一下,这根柱子就会轰然倒塌。
这等精准的控制力……
我滴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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