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十日谈 [意]卜伽丘 713 字 2022-09-18

两组各十幅,复制成版,列在卷首,供读者欣赏。

每篇故事的头花,采自俄译本《十日谈》(国家文学艺术出版社,1955),这原是《十日谈》最早的插图本(威尼斯版,1492)上的木刻,具有民间艺术古拙质朴的特色,构图手法是多种多样的,有时候表现了单一的主题(如第四天故事第四),有时又采取了连环画的方式,表现了故事中的两个环节(如第六天故事第十);是使人感到兴趣的是,有时大胆地打破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把故事中一连串事件都组织在同一幅画面上(如第一天故事第四),让人想起了我国明代一些木刻插图的表现手法来。

卷首作者像,铜版画,系根据凡·大伦的油画像所作,采自thebiblioh1istsociety版《十日谈》。插图2,系《十日谈》的最早插图本(1492)的一幅木刻插图。插图3,坎特(rockwellkent)作,采自他的自传《上帝啊,这是我》)(it’olord,1955)。插图4-13,萨佛其(steelesavage)作,采自beribbon版《十日谈》(1931)。插图14-23哈舒伯格作,采自美国袖珍版《十日谈》(1948)。插图24,布洛郝斯特(francis

oadhurat)作,采自ang&robertson版《十日谈》1954)。正文第二页的插图,系《十日谈》是早的插图本(1492)的卷首插图。

最后,在《十日谈》这部名著在我们国内获得第二次艺术生命的时候,容许我为纪念我的合作者王科一同志写几句话。王科一是一位勤勉奋发、热爱自己的专业、而且已经作出了成绩的外国文学工作者,不幸于十年浩劫中含冤去世(1968),终年四十有四,是正当壮年有为之期。狄更斯的长篇小说《远大前程》是他最后的遗译,已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译者水平有限。这个译本疏漏错误之外,以及卷首序文《幸福在人间》浅陋和不确当的地方都在所难免,希望得到读者的指正。方平

附记:

在《十日谈》的卷首卷尾都这样写着:“《十日谈》(一称《伽略特王子》)由此开始……”,“《十日谈》(一称《伽略特王子》)……至此结束”。有的读者问:《十日谈》的这个别称是什么意思?试作解释如下:

我们细心读去,无论在序、跋或正文里,卜伽丘从没有提到过这一别名;卷首卷尾的两行,很有可能并非出于作者手笔,而系在成书过程中后人所羼入者。这就象但丁的巨著《神曲》(diveedy),“神”(dive)并非原有,而是后人为了表示尊敬而给加上的,原书名只有“dia”一词(在文学艺术史上,这种情况得多,象《月光》奏鸣曲、《命运》交响曲等都非原名)。至于《伽略特王子》这一别称,却可能是当初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污蔑.《十日谈》是一部“纵谈风月”的书而给加上的。

伽略特是法国中世纪骑士文学《湖上的朗斯罗》中的一个角色,通过他从中拉拢,朗斯罗骑士和盖内维尔王后发生了私情在但丁的《神曲》第五歌末尾,弗兰茜丝的幽灵向诗人诉述:有一天她和她的小叔一起阅读消遣——读的是朗斯罗怎样为爱情所俘虏的故事:谁都不知道只有我们俩在那儿,读着读着,两个人的目光、离开书本,碰在一起了,这叫我们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当我们读到书里的那位情郎怎样亲着和两片含笑的朱唇,我们再也约束不住了——在我身边,从此再不会跟我分开的他,全身发抖地搂住我,跟我亲吻。这书成了我们的“伽略特”。它的作者就是个伽略特!那天我们再读不下去了。

(根据lgwhite无韵诗英译本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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