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盛佳玉急得去拉骆笙衣袖,“有什么事咱们进去再说吧,在这里闹不是让人看笑话——”
骆笙摇头:“表妹这话错了。我早就成了你们乃至金沙人口中的笑话,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还怕什么笑话?”
盛佳玉要急哭了,把唇咬得生疼:“表姐什么都不怕,就不想想盛家?”
“佳玉姐,你怕她作甚?她想丢脸让她丢好了。现在谁不知道佳兰根本不是因为生病才被送走静养,而是骆笙容不下她把她赶走的!”苏二姑娘看不过盛佳玉的忍让,义愤填膺道。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起来。
苏大姑娘狠狠瞪了苏二姑娘一眼,把她拉到一旁:“二妹,这是盛府的事,你不要多嘴!”
盛佳玉哪里顾得上苏二姑娘说什么,用力拽着骆笙往盛府门口的方向拉:“表姐,我们进去吧。”
骆笙双腿仿佛生了根,纹丝未动。
她看着盛佳玉,唇角弯起讽刺的弧度:“表妹这话又错了。我虽然不怕被笑话,却不代表我乐意背别人的笑话。”
说完这话,骆笙一点点把衣袖从盛佳玉手中抽出,淡如水的目光投向苏二姑娘。
苏二姑娘仿佛意识到什么,心突然急跳。
骆笙淡淡一笑:“既然盛佳玉没有告诉你事实,那我来告诉你。事实是盛佳兰不是生病去庄子上静养,而是被盛府赶出了家门!”
“为什么?”苏二姑娘脱口而出。
“因为那日她把我推入了盛府花园的湖里,再之前更是把我迷昏后挂在梁上伪装成我投缳自尽!”
这话一出,不但苏大姑娘与苏二姑娘脸色大变,围观的人更是一阵骚动。
什么,不是说盛府的表姑娘为了嫁给苏二公子一哭二闹三上吊么,怎么又成了被盛二姑娘谋害?
“不可能!”苏二姑娘猛摇头,不由去看盛佳玉,“佳玉姐,她在这里颠倒黑白你快些解释呀!”
而此时的盛佳玉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脑海中只旋转着一个念头:完了,盛府成了金沙的笑话了!
盛佳玉的不对劲令苏大姑娘心头一跳,忙拉过苏二姑娘:“二妹,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