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炸药。”曲灵答的干脆愉快,“绑身上,一按,砰,就碎了。”
“没有炸药!没有枪,没有刀,什么都没有!”邹玲双手一拍桌子,叫起来。
“是你没看到,不能说没有。”周凯不客气的接了句。
“我记得昨天老马跟你说过,让你有什么话,直接去问卫桓。”盛夏看着邹玲,神情郑重,“一会儿吃了饭,你就去环贸,当面问卫桓,他肯定能跟你解释清楚,他既然把你叫过去,大约也就没打算瞒着你。
昨天的事,我们只知道一点点,这是卫老板的事,要告诉,只能是他告诉你。”
顿了顿,盛夏接着道,“我们惹不起他。”
邹玲沉了脸呆了片刻,嗯了一声,伸手抓了几只樱桃丢进嘴里,用力的咬。
一顿饭吃的十分沉闷,吃完饭,邹玲急匆匆出门,她的日程一向精确到秒,耽误了这一上午,已经不知道积了多少大事。
沃克死在了卫桓手里,周凯心情愉快的赶紧出门,他得盯着卡维家和环贸两边的动静,以及,那个九局。
曲灵不情不愿,一步挪不了三指的去环贸上班,顺便再给盛夏请个假,她也想请假,可她不敢。
小院里只余下盛夏和老米老常,盛夏出到走廊下坐着,接过老米递过来的热可可,慢慢抿着。
“你昨天夜里睡的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米丽坐到盛夏旁边,关切的看着她。
“我知道,我好象做了一夜梦。”盛夏双手握着热热的可可杯,“我好象在……”盛夏顿住,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感受,“一个瓶子里?或者是瞎了聋了,又没瞎透聋透,我觉得什么都熟悉,可什么也看不清,很难受,很着急,好象也没是着急,总之,很难受。”
“你昨天说痛得很,现在还痛不痛?”米丽站起来,手按在盛夏头上,慢慢往下抚。
“现在不痛了,不过,那份感觉还在,不光是痛,还有难过,伤心,就象我做的第二个梦,难过极了,老米,我觉得自己很着急,很难受,就象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很难受,老米。”
盛夏往后靠在椅子里,眼泪慢慢涌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