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时还精神恍惚,他是不是打扰了两位仙师夜间游乐?不然谁会戴情/趣手铐出来捉鬼啊!
景泠玩了几个月的真鬼版奇迹暖暖,试探后发现衣食住行时凛事事都依他,而且起初还对奇形怪状的情趣配饰有些微词。
后来被景泠的巧舌如簧糊弄习惯了,都已经能自如地戴上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皮条了。
景泠确认这百年老鬼,又可爱又好欺负。
夫夫生活虽然和谐,但时凛过于强大总是会激出景泠的某种征服欲,或者说多年以前被埋起来的求胜心,他干不动,但……也许其他东西可以。
景泠跪在时凛身前,撅嘴讨要亲亲,甚至还黏黏糊糊地“叫”起老公来:“我想玩黑盒子行吗?”
他长睫微颤,墨玉般的眸子闪烁着贪馋的光,一边扯时凛领口的扣子,一边舔着唇无声哼唧,一边写道:“我真的很喜欢,老公陪我。”
时凛弯唇,笑意温柔,扶着景泠的腰侧将人吻得更深些。
景泠面对即将到来的满汉全席,两眼放光,主动将枕头丢在地上,跪着让时凛先好好开心一番,当攻的技巧翻着花儿来。
时凛垂眸,目光沿着白皙的脊/背缓缓移至细软白嫩的腰/肉上,盯着脊骨旁的两个浅嫩的小窝,眸色越发黑沉。
喉结滚动,气息紊乱。
景泠忙了近两个小时的攻课,等到再次吻上男人的薄唇时,没几下却产生疲惫乏力之感,连深/吻都有几分缺氧。
淦,处心积虑这么久,竟然忘记要提前健身!好累,真的好累,当攻这么累的吗?
好累,铺垫小半年,好累……还是再坚持一下吧。
景泠撑着手臂将他的宝贝黑盒子打开,刚拿出一个针对某腺的按/摩装置,就被时凛反手压住。
下一瞬手腕上多了一对扣紧的银手镯,颈后热气逡巡,时凛口允碾轻啃专攻景泠的薄弱位置,景泠一边哭哭啼啼:臭鬼,你阴我!
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还是躺着舒服啊……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