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景泠都没能得偿所愿, 早早就洗白白窝进被窝里, 还不忘将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散热。
但陆时凛一直伏案认真学习, 景泠在床上疯狂孔雀开屏也没个回应,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陆时凛停下手中的笔,从卫生间景泠藏匿的角落拿出芦荟胶,走到景泠的床边。
景泠正搂着被子侧躺着,下巴向上扬起唇珠饱满润泽。真丝睡袍已经睡得松垮欲坠,白色微透的料子包裹着甜软的蜂蜜小面包。
指腹挑起边缘,芦荟胶随即堵了上去,沿着小面包的气孔增添了少许晶莹的啫喱。景泠睡意正酣,凉意渗入也不过微微蹙眉。
陆时凛关灯后正常洗漱冲澡,按照往常的时间回到床上时,景泠迷迷糊糊搓了搓眼睛,软声问道:“几点了?”
“十二点。”
景泠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一下睡姿将头埋入陆时凛怀中。
黑夜中响起悉悉窣窣的声音,景泠闭着眼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不悦地含糊道:“干嘛啊...还不睡...”
陆时凛反手攥住他的腕子,一同覆盖上被芦荟水打湿的一小块布料,低声问道:“泠泠,这是怎么回事?”
景泠闭着眼原本被扰得有些烦躁,等他触及一片潮润,顿时瞪大了眼,卧槽???怎么肥事?!他已经饥氵曷到这种程度了?
他讷讷开口:“我...我不知道啊,这是怎么回事?”
陆时凛体贴地吻上了他的耳侧:“乖,我帮你看看。”
有些事,一看就是一整夜。
*
虽然白韵荷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将全部事情都推给姐姐白玉梅,可但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最大获益者。
难不成白玉梅为了妹妹嫁入豪门,默不作声主动地帮她除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