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的软香楼以精致著称,并不大,墨七今天的宴请要比昨天周六那场气派,首先这场地就得比昨天宽阔,隔壁柳漫的飞燕楼疏朗宽阔得多,墨七今天这宴,就摆在了飞燕楼。
周六昨天夜里歇在软香楼,第二天从软香楼直接去的衙门,这件事周六一来有意张扬,二来昨天宴乐的诸人,以及京城的有心人,本来就十分关注软香楼的动静,这一夜睡下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原来对阿萝有心思的,这心思重新旺炭般烧起来。
墨七这场宴请,从人气上来说,比昨天高涨的多了。
开宴没多大会儿,飞燕楼里就热闹的象春天的百花,周六窜到中间,猛一拍着桌子,一声大吼:“听我说!”
四下正喝交杯酒、你摸我笑,你追我躲的诸人,齐齐看向周六,周六挥了挥手,“喝闷酒没意思,咱们玩点新鲜花样……”
“这怎么是闷酒?这么多美人儿陪着,你居然说是闷酒!”高子宜一边说,一边去拉阿萝的手。
“是小六觉得闷,你看看,美人儿都被你们抢走了,把小六落了单了!”墨七十分聪明的发现了关键所在。
“胡说!”周六一巴掌拍在墨七肩上,“瞧你们,会不会听话?我是说新鲜花样!新鲜二字才是要点!”
“你有什么新鲜花样?有新鲜花样也不能在这儿玩。”高子宜将阿萝拽到了怀里,完全没兴趣听周六的新花样。
“那你想在哪儿玩?”周六迟钝,没反应过来,墨七嗤一声笑起来,宁远从后面踹了周六一脚,“在哪儿都行,就这儿不行。”
“五郎又有新鲜花样?”墨七探头过去问高子宜,高子宜一把推开他,“有新鲜花样也不能告诉你。”
“还用他告诉?”宁远晃着酒杯接过话,“他那新鲜花样又不能一个人玩,他今天夜里歇在哪里,你明天去歇一晚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