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舅爷脱衣服发疯这事,前前后后他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其实是一件小事,不过现在,那两位尊贵无比的爷都是存心要拿这件事作伐闹事,那这件事,就不是小事了。
谁知道那两位爷手里都捏着什么牌,又要打成什么局?
至于晋王爷,邢府尹嘴角往下扯了扯,捉拿软香楼诸人,那得看周家六少爷,和周家二爷肯不肯了,他要弹劾他,那就弹劾好了,他的弹劾,他可不在乎。
邢府尹正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周副枢密递个信儿,小厮进来禀报,软香楼的杜妈妈上衙门投案来了,邢府尹愣了愣,上门投案?姜焕璋刚刚要他拿齐软香楼诸人,这软香楼的妈妈就上门投案来了?
周副枢密这是要打什么牌?
邢府尹拍了几下额头,别想了,这桩案子,难得糊涂才是正理,唉,幸好主理这案子的活,没点到他这个府尹头上,真是天大的运气。
邢府尹照阿萝的例,命人将杜妈妈收入女监,找个单间好好侍候着。
杜妈妈还没收入女监,又有几个软香楼的帮闲等前来投案,邢府尹统统吩咐全部好好收监、好好侍候着。
投案的人正络绎不绝,周六少爷也进了衙门,要见阿萝,邢府尹急忙命人将阿萝提出来,腾出一间屋给周六少爷见阿萝。
阿萝进了屋,一头扑进周六怀里,哭了个娇花软柳泡水里。
周六得了他爹和四皇子的话,心里笃定,搂着阿萝一边安慰一边笑,“又没怎么着你,不就是在牢里住几天?别哭了,怎么着?难道邢府尹敢难为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