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顿了顿,咬着嘴唇上前,半跪在杨舅爷面前,解开杨舅爷的腰带,给他揉肚子。
杨舅爷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架着胳膊,浑身紧张,又垂诞不知道多少尺的死盯着阿萝白腻的脖子,和半露的胸前。
周六看大戏看的乐不可支,墨七也笑的坐在椅子上起不来,苏子岚蹙眉看看杨舅爷,看看阿萝,再看看宁远。
这阿萝可真听宁远的话,这杨舅爷……七爷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笑话儿了?
红楼里的女伎们,揉搓按捏,都是有专门师傅教授,极有章法,揉没多大会儿,杨舅爷肚子舒服,眼里只盯着阿萝,人一放松,下身就支起了高高的旗杆。
周六从阿萝身后探身过去,用折扇拨了拨,“咦,这玩意儿还挺雄壮。”
宁远一把拉过周六,示意柳漫,“妈妈呢?找个人好好侍候杨舅爷去去火。”
杨舅爷眼睛不离阿萝,被妈妈带来的两个女伎连拖带抱下了楼。
苏子岚不停的摇头,“晋王……怎么有这么个舅舅?这也太……有损皇家尊严。”
“他算什么舅舅!”周六啐了一口,“老三是个蠢货,他这么胡乱认舅舅,这是没人理会,真认真计较起来,这是欺君的大罪!”
“咱们不过寻个乐子,你又扯哪儿去了?爱谁谁的舅舅外甥,管那些干嘛?”宁远懒散道。
苏子岚赶紧点头打圆场,“可不是,咱们不管这些。”
“这舅爷不舅爷的,都是下人乱叫的。杨嫔家就杨蜗牛这一根独苗,晋王既然开府出宫,能照顾肯定得照顾一二,总是生母。”墨七和晋王有过几回来往,替他说了句话,周六撇了撇嘴,却没再多说。
“我不过是……”宁远打了个呵欠,“日子无聊,找个乐子,这么个夯货,多有意思,到哪儿去找?你们说是不是?”宁远指着柳漫等人问道。
“可不是!”柳漫急忙接上话,“这位杨舅爷住的离这儿不远,最有意思的一个人,看到他过来,只要闲着,我们都爱看他的笑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