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衙役挡在门口,李小幺和魏水生只好站在廊下,伸长脖子,焦急的探头往里张望着,到底是不是那个镖师?看样子这人必是死了,到底怎么死的?要是能亲眼看看就好了,听说这博落回中毒,是伤到心脏的,若能象心痹那样的死法??????也不知道这个世间的仵作能不能看出不对来,毕竟是中毒??????
李小幺紧紧抿着嘴唇,心里翻腾着越想越远。
这回,没过多大会儿,站在厢房门口的帮闲就往外传出了闲话,这人,是马上风死的,当真是风流快活死了。
外头的人群哄然议论起来,又是叫又是笑,这马上风,听说的多,亲眼见到的,还真是头一回,看来这人,是去做了快活风流鬼了,
李小幺眨着眼睛,转头看向魏水生,想笑可又觉得实在太过诡异,她倒没想到这时辰卡得这样??????正正好,魏水生轻轻捏了捏李小幺的肩膀,示意她再看看,这没看到人,谁知道死的是不是那个镖师。
几个帮闲很快用白布抬着裹得紧紧的两个人出来,后头一个衙役,抱着一抱衣服出来,赵捕头阴沉着脸,背着手跟在后头。李小幺一眼就看到那身显眼异常的将官服,将官服中,夹着件黑绸衣服,那镖师穿的就是这样的黑绸衣裤、
李小幺和魏水生暗暗松了口气,慢慢挤出人群,在红香楼门口看到李宗贵和张狗子,悄悄打了招呼,一前一后往脚店回去了、
第二天,几个人没急着回去笔架山,孙二当家和姜顺才出去在府衙门口守了一上午,反正那天在府衙门口等着看热闹的闲人也多,两人混在中间直看了一上午的热闹,看着镖局去了几个人,抬着只薄皮棺材,又抬了出来,将近中午,来了一名将官和几个小校,到旁边的棺材店里现买了棺木,到里头装了人,雇了辆车拉走了。
李小幺和魏水生商量着,干脆又住了一天,去柳叶儿茶坊喝了大半天茶,李小幺又去了趟府衙外的药铺,和药铺掌柜、伙计热情的八卦了一个多时辰,可听到的信儿,跟那天看到的,就没多出几个字,这样的事,府衙里竟然没传出半个字的闲话,李小幺想了半天,也没能理出什么头绪,干脆先丢到一边,回到脚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启程出了南门,回去笔架山了。
李小幺知道马上风是怎么回事,可到底症状如何,是不是和博落回发作时一样,就是茫然不知了,既然仵作定了马上风,也许这两人真是因为快活太过,风流死了,可府衙里的那份安静,太过诡异,李小幺和魏水生嘀咕了一路,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